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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嘉抵著他的胸膛,不敢與他靠得太近:「現在還是白日。」
蕭啟琮不悅地道:「怎麼,想要?」
永嘉知他是有意調侃,又恨自己會錯了意,當即羞紅了臉:「沒有。」
蕭啟琮將她放到床上,拉起被子蓋嚴實了:「我對冰塊沒什麼興趣。」
永嘉不止手腳冰涼,身子也被冷風吹透了,確實像冰塊一樣。
蕭啟琮剛要解了衣裳上去抱她,就聽親衛在外稟告:「侯爺,柳小姐在行宮外,要探望永嘉公主。」
永嘉眉頭皺了皺,柳小姐難道是柳月?確實聽說她帶著嫁妝北上尋覓佳婿。
只是怎麼跑到這來了?
蕭啟琮語氣中多了幾分煩躁:「不見,讓她回去。」
「是,侯爺。」
門外的腳步聲漸漸選了。
蕭啟琮轉身時正對上永嘉思忖的目光,他冷聲道:「若哪日我對你不感興趣了,就不會再庇護燕國人,這北行宮也絕不會的是如今的景象。
你要做的,是取悅我,讓我對你的新鮮感保持得久一點。」
永嘉心口像是被他插了一刀,鮮血順著刀刃汩汩流出。
蕭啟琮按住她的手,那上面有不少細碎的傷痕,新的舊的摞在一起,覆在白皙細膩的面板上顯得格外突兀。
蕭啟琮自懷中拿出一瓶藥,扔到褥面上:「別讓我再看到你的手弄成這樣。」
粗重灼熱的呼吸噴在手指上,永嘉有些不自在地掙了掙:「我知道……」
蕭啟琮突然吻住她,在她唇瓣上狠狠咬了一口,而後轉身離去。
永嘉摸了摸嘴唇,只見指腹上沾了血。
之後的兩日,蕭啟琮都沒再來,永嘉每日依舊跟著姜溫玉做事,只是到了晚上會用清水將傷口清洗乾淨,才躺回床上。
春日午後的日光暖融融的,永嘉脫下冬日的襖子,換了一身單薄些的春衣,將衣袖挽到手肘處,坐在廊廡下剪下曬乾的茜草。
茜草上多是細小的倒刺,在手上劃出很多細小的傷口,永嘉並未在意,只是垂著眸子,專注於手上的事情。
快要切完時,就見兩名侍衛突然闖了進來。
永嘉被嚇了一跳,連忙將衣袖扯下——北行宮住的多是女眷,這些守衛一般不進來的。
他們只是在五步之外停下,似有些為難地道:「公主,柳小姐要見您。」
他們得了侯爺的吩咐,不敢放閒雜人等進來,可那柳小姐在門口說了許久,他們也不知怎麼的,稀里糊塗就答應了。
永嘉想起柳月和蕭啟琮的關係,覺得對方大概來者不善,但她還是道:「勞煩將柳小姐帶進來。」
那兩名守衛似乎有些詫異,但沒有再多話,立即去辦了。
永嘉則轉身回了屋,換了一身石青色的衣裙,又將烏雲般的長髮用玉簪挽起,還用眉筆重新畫了眉。
·
柳月臉上帶著面紗,在守衛的指引下來到闃靜的院落裡,只見裡面正站著一個美人。
那美人側站著,長發全部挽起,修長白皙的脖頸裸/露出來。日光透過枝葉,斑駁的光影在瓷白的臉龐上浮動著,美得令人窒息。
永嘉聽到聲響,轉頭看去,就見一個玲瓏剔透的女子,臉上蒙著面紗,卻也能看出氣質不俗。
柳月上前道:「你便是永嘉公主?」
「正是。」
柳月摘掉臉上的面紗,雖比不上永嘉的驚艷,卻也是一張清麗不俗的臉龐:「我姓柳,單字月,取自『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注1]這句詩,公主或許在話本里見過我的名字。」
永嘉想起那些描寫露/骨的描寫,衣袖下的手指收緊了些。
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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