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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番折騰,想不驚擾旁人都難,蕭啟琮站在窗前,看著熱水一桶桶提進去,心中怒氣更甚,乾脆哐當一聲關了窗子。
他回到裡間,目光自滿滿當當的梳妝檯、芙蓉色的床幔、鋪滿地板的青錦地衣、撒著的龍腦鬱金香上一一掃過,最後伸手將床榻上的被褥扯到了地上。
他費盡心思庇護燕國人,想方設法把永嘉留在身邊,甚至不惜和宣德帝撕破臉,最後換來的就是避之如蛇蠍。
永嘉沒有心,他早就該知道了的,竟還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真是可笑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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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過後,兩人的關係似乎又僵硬了些,永嘉倒是無所謂,她巴不得蕭啟琮一輩子別來找她。
蕭啟琮卻每日沉著臉,事情是一點沒耽擱,只是手下遭了殃,每次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一日晚間,永嘉剛睡下,就聽到院子裡傳來聲響,是蕭啟琮從外面回來了。
她翻了個身,將被子裹得更緊了些。這廂房沒有主屋裡暖和,加之沒了蕭啟琮這個大活人,到了後半夜,被子裡才能暖和起來。
正試探著將冰涼的雙腳伸到更為寒涼的床尾時,房門突然被推開了。
永嘉以為是麝煙來添炭火,就闔著眸子沒關,誰知腳步聲越靠越近。
又穩又沉,像是……
她睜眼去看,身上卻突然一沉,醇香的酒氣也隨之噴在脖頸間。
蕭啟琮不由分說地將她翻過去,掀開她肩頭的衣物,用粗糙的手指摩挲她肩頭上的字。
永嘉趴在床上,剛想開口,溫熱的嘴唇就覆在了肩頭裸/露的面板上。
她抓緊了被褥,沉聲道:「你喝醉了……啊!」
蕭啟琮在她肩膀上咬了一下:「你心裡到底在想著誰?」
永嘉被他溫熱的胸膛壓著,呼吸間全是他身上的酒氣,不由得眉頭皺了皺。她讓自己冷靜下來,試圖說服蕭啟琮:「縱然我如今是階下囚,我也不屬於任何人,我只是我,還請侯爺放我離開。」
蕭啟琮睜開眸子,譏諷道:「你想去哪?你還能去哪?除了武陵侯府,這京城哪裡還容得下你?」
永嘉道:「燕國人在哪,我就去哪。」
蕭啟琮捏緊她的腰:「你倒是提醒了我,北行宮裡那些燕國人每日只做些粗活,也太自在了些。」
眾所周知,北行宮歸北大營管。
永嘉艱難地轉過身,握住他的手腕:「放我去北行宮,別再難為燕國人。」
許是喝了酒,蕭啟琮的眸子像是籠了一層薄霧,冷冰冰得看不到感情,他吐出幾個字:「你拿什麼來換?」
「我自己。」永嘉平和地道。
既然總要選一個人,既然左右逃不過,不如就把這當成一場交易吧。
說起來,她竟然不厭惡蕭啟琮的親近,但她厭惡那些親近背後的羞辱。
如果只是當成一場交易,如果能就此換取燕國子民的平安,她願意承受這份羞辱。
蕭啟琮閉上了眸子,心裡那一角剛建立起來沒多久的溫柔也轟然倒塌了。
他想的是,放下仇恨,把永嘉留在身邊,盡全力去庇護燕國人。
可經年以後,再次將真心交付出去,人家根本不稀罕,寧願去北行宮吃糠咽菜,寧願用身子和他交換,也不願付出一點真心。
「好,」蕭啟琮道,「那就讓我看看你的誠意,若是還只會躺在床上裝死,我明日就把洛北書的腦袋提回來扔到你腳下。」
永嘉打了個冷顫,她咬了咬嘴唇,在蕭啟琮的逼視下,主動纏住了他的腰。
蕭啟琮英氣眉頭皺成一團,而後一把撕開她的寢衣,粗礪的大手將她柔軟的身子折在一起,溫熱的軀體隨之壓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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