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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瀕臨發情期的oga幾乎已經在椅子上化成了一灘糖漿。

beta是可以察覺到資訊素的，只是不如alpha和oga那般敏感，他們天生就屬於那種冷感而平庸的人群，但如果在極其強烈的，帶有發情意味的資訊素刺激下，也會產生生理反應。

不過賀準身體裡萊茵斯特的資訊素還殘留了一點點，因此倒是還好。若是換作別的任何一個beta大概都會被這可怕的資訊素刺激到被動發情。

現在oga發情的資訊素已經濃鬱得可怕，如果不是周圍的太多alpha的血腥味掩蓋住了的話，怕是連方圓幾百公里的的alpha都會被吸引過來。

「賀……賀準……」

江瓷連話都已經說不太清了，但還是固執地要抓住了賀準的手，他沒有在追問賀準進入教會的原因，也沒有追究剛才對方說過得那些傷人的話。

只是緊緊盯著他，眉梢眼尾都低垂著，眼眸裡蓄滿了水，像是個即將被拋棄的小孩。

「跟我……跟我走……」

「……」

賀準沒答話，他定定看了江瓷幾秒，忽然諷刺一笑，

「看，你總是這麼幸運，總有人保護你。」

他嘆息，又像是自嘲，

「以前是周九鴉，現在是一個可能比霍朝元帥更厲害的人……」

可賀準從頭到尾，什麼也沒有。

——什麼也沒有。

「賀準……」

江瓷無法安慰，因為事實就是這樣，他自己存在的本身，好像就已經對賀準造成了傷害。江瓷感到難過，感到自責，為曾經自己對賀準尖銳的攻擊而感到愧疚，但他還是沒有鬆手，

啪——！

下一秒，賀準用力揮開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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