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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寒卿抱著雪降坐在地上,讓他躺在自己懷裡,雙手捂著雪降的傷口,可血源源不斷地從他指縫間溢位來。言寒卿飛快脫下衣服,哭著給雪降包紮,輕聲哄道:「不疼,小棉花,不疼,為師給你治好。」
魔君嘲諷的笑,「現在知道來關心你的傷勢了。」
雪降面上全是黑氣,他此時就像個罐子,裡面已經快被魔君吞吃乾淨了。
魔君借心魔重生,會引來天道,但如果頂替了他,用他的身體重生,卻不會被天道察覺,這就是魔君的目的。
他想趕走魔君,可心魔讓他越發失控,如果再不能讓他平靜下來,很快這具身體就是魔君的了。
雪降的心魔太強大了,他拉著雪降,在雪降的腰上綁了根繩子,不斷地往深淵裡拽。
雪降狠狠推開言寒卿的手,「這傷存在了快九百年,現在才來治?」
言寒卿的手更抖了,他俯下身,遮住雪降滿是恨意的眼睛,「對不起……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在裡面。」
這幾乎是言寒卿幾百年來都無法釋懷的痛,他知道他的小棉花被抓走了,就被關在水牢裡,可他不能去,他就站在外面,那幾天,他不知道做了多少心理鬥爭,一念之間,是仙是魔,他都想過。
但最終他還是沒進去,直到他感受到魔尊降臨的氣息。那時候離水牢最近的上神就是他,他應該就像最初決定的那樣,把未來的魔尊帶在身邊,教他善惡,教他明辨事理,可一旦入魔,他就該立刻殺死他,以免為禍三界。
「他們告訴我,你失手殺死了一個仙娥,懷疑你有入魔徵兆,我信了。」言寒卿把臉貼在了雪降的臉邊,痛苦闔上眼,「是為師的錯,為師竟然相信了。」
他相信了,所以他守在水牢外面,一動不動,整整七天,而他的小棉花,就在水牢裡,與他一牆之隔,飽受酷刑。
七天,他什麼都沒做。
就像雪降問他的,為什麼不進去?哪怕是進去看一眼呢,他都能帶走雪降,好好地抱著哄一鬨他,那樣後面的入魔,八百多年的分離,就全都沒有了。
雪降還是他的小徒弟,不諳世事,總是會央著他摘一朵木棉花,也許,雪降那時已經飛升為仙,有了仙籍。
更也許,他們之間的關係,已超越了師徒。
太多的也許了,言寒卿只要想到,就痛苦的快要走火入魔。
「我看到玉鏡,才知道,我受騙了,你是被誣陷進去的。」言寒卿眼角的淚跟雪降的淚混在了一起,燙的兩人心尖兒都發疼。
這是個遲到了幾百年的真相,因為太過殘酷,被言寒卿捂著、藏著,裝瘋賣傻,丟人現眼,都想要忘記的真相。
他怎麼會不想來見見雪降,他不敢。
「我不配做上神,不是從渡劫失敗後,而是在你進入水牢那一天,我就不配做上神了。」他心裡生出了私慾,即便他強壓下了,可他也不配了。
言寒卿說完,淚流的更多,「但我還不如不做這個上神。」如果他從前不那樣死板,不心懷三界,不做天庭的楷模,他就能護下雪降了。
做上神有什麼好,疼愛的小徒弟被抓了,都不能去看一眼,小徒弟入魔了,還要親手將他打下天庭。
所以言寒卿丟掉了從前的自己,開始隨心所欲起來,這種感覺確實很好。顏面有什麼需要在意的,能保得住自己心愛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言寒卿最痛苦的,就是他沒能護住雪降,醒悟的又太晚,這讓他無法接受雪降已經入魔的事實,無法接受到生出心魔,連看一眼魔化的雪降都不敢。
雪降偏了偏頭,他能感覺到言寒卿的情緒,太痛苦了,痛的他心裡疼,不捨得讓言寒卿這麼難受。
「是這樣嗎?」
雪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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