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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則怕他不信,二則她也不願從頭再述一遍,徒增傷痛。
便單撿著他年幼時的事來證明,又打著閻越山霍小蓉等舊人的事跡,只一口咬定了,他重傷後將她忘了個乾淨。
而她意外認回俞家門楣,機緣下竟能越洋渡海地同他在此域外重逢。
她把故事說的滴水不漏,便好似真箇同他幼年時就相識一般。
從他兒時孤苦說到後來歷過的劫難,一件不差。
「那日你身中三箭,右腹這裡被利劍貫穿。」
蔥玉一樣的指尖虛虛地按上他右腹,上下來回地描摹著那日尉遲錦刺下的最後一劍,是幾乎要了命的傷勢。
「還有咳疾,如今可有緩和些了?」呢喃間,淚水又一次墜落,有兩滴不經意墜在他掌背處,男人長眉深蹙。
不過是三兩句話的功夫,他瞧她的神色已然不同。
再縝密的謀算,也無法將一個人的幼年合盤刨出來,況連他身上傷處的位置都能指的分毫不差。
他一沒妾室相陪,二無小廝服侍洗漱。
退一萬步說,他如今不過一籍籍無名之輩,對付他,又何須費心到這等地步。
「還是有一處說不通。」拂開她的手,他朝後退了兩步,面無表情道:「那我為何偏生會忘了你?」
見對方被問住,他忙清咳了記,板正道:「是與不是先不論,十萬兩掌櫃應是不應?」
趙冉冉收淚,上前輕拉過他手,誠懇正色:「那是自然,只是眼下還需放俞伯伯回去打點。」
他抽開手,聯斂眉問:「那你呢?」
「我自是同你一處的。」
說完這一句,她就凝眸仰首靜靜看他。
外頭水面日頭大亮,斜斜的有耀目的日陽反射而入,便越發顯出水牢的侷促陰森。
男人被她瞧的不自在,就那麼杵在漸漸被潮水浸沒的地上。末了,他兩指入口,極清亮地吹了聲哨,遠處木筏晃過來後,他才背著身勉強開口:「去上頭隨意挑一間,委屈掌櫃數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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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隨意挑一間,趙冉冉卻哪處都不去,偏要跟他一間。
在這件事上,她堅決沒有退讓。
段徵打心底裡還是不願相信她的故事,他素來將立業奉為第一要務,視女色為刮骨鋼刃。
陡然冒出這麼個未婚妻來,他辨不了真偽,卻從心底裡不願接收。
可看在十萬兩銀子的份上,寨子裡人多雜亂,他親自看著人,倒也更穩妥些。
從拉達港去巴坦島來回最快也要四日半,外加籌錢所費,一連十餘日,趙冉冉都宿在了他外間的小塌上。
這期間,她只是一味痴纏他,雖是安安分分,卻是吃飯穿衣巡查閒逛,不論段徵去哪裡,她都非要寸步不離地跟著。
水寨裡的人也看出端倪,私下裡便說大當家的像是綁了條尾巴回來。
索性就寢如廁,她還與他些方便,沒有一跟到底。
南洋天熱,幾乎日日都要沐浴也。有一日段徵同人切磋刀法回來,熱的夜飯也先放了,打了兩桶冷水,兩下褪了衣衫,就在屋中衝起涼來。
寨子裡放飯,趙冉冉正領了自己那一份,推開門端了進來就要與他同吃。
門一開,她當即立住。
他的身子像是養好了許多,四肢是流暢結實的線條,寬闊厚實的胸膛肩背處有陳年的淺疤,被日陽曬得有些麥色的身軀,似乎是比初見時更壯實了些,徹底褪去了最後一點少年人的青澀稚氣。
視線下移,她驀得驚醒,才紅著臉要退出去時。
前頭傳來慍怒的嘲弄:「這麼想看,今夜不若一同來睡?」
原以為能將人嚇退,未料女子只是半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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