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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這般模樣被人看去了,他心底蘊起千重怒濤,卻只是點點頭,一張臉上平和沉靜,甚至嘴角還俏皮得揚了下。他掀了掀眼皮乜那少年一眼,溫聲問道:「船上有傷藥吧,勞駕。」
少年暫卸驚恐,疊聲頷首答了句:「有的,這屋裡就有,我這去就取來。」戰戰兢兢說罷,他便回身朝著一方立櫃走去。
才邁了一步,一把匕首當胸而入,段徵眼皮都沒多抬一下,朝著身後的侍衛說了句:「拖出去,再將船上涉及人等一應查辦。」
「是!」少年被曳著腳朝外拖去,匕首直入心臟卻未拔出,出門那一刻,他的身軀尤在無意識得抽搐,地上卻乾淨的連一滴血都沒留下。
門扉闔上之時,那雙暗紋流光的精緻皂靴出現在趙冉冉眼前。
從他抽出匕首的瞬間,她就知道了這個結果,見他竟然沒有一刀斃命,而是留著那人緩慢痛苦地死去,趙冉冉不敢面對,索性蜷著身子縮到了地上,集中精神對抗起藥性來。
「不喜歡我殺人嗎?」下頜被鉗起,她被迫著仰首去同他對視。
她沉默地應對那雙眼睛裡的探究冷意。
然而意料中的詰問欺辱並未到來,段徵蹲下身,拿出從立櫃中翻出的藥膏,掰過她掌心,一點點細細塗抹起來。
「我說過,要留你一輩子。」他斂眉溫聲,長睫在眼底投出一片濃密陰影,「旁人動了你,我自得要了他的命。」
花船上的藥膏也是金貴,清涼滑膩的膏藥抹在手心裡,那起初只是掌間的一點子微麻,逐漸的,絲絲縷縷地侵入到皮下,順著經脈血液,在四肢百骸裡積聚起越來越熾盛的躁動。
很快的,她望著男人指節在掌心的滑動,神志也有些迷離起來,甚至於反常地已然從方才殺戮的驚懼裡抽離出來。
熟悉的眉眼俊逸含情,近在遲尺的,她好像透過他陰冷殘酷的面具,覺察到魂魄間的眷戀狂熱。
「我…我去透一透氣。」三年前的一些晦澀記憶撲面而來,包完了手掌,她一下推開人,踉蹌著起身朝窗邊行去。
斜陽打在她不斷發顫的單薄身軀上,雙手環抱著半倚在窗下,她張口劇烈呼吸著。
清冽冷肅的河風才稍稍緩解了周身熱意,背後就被人擁了,隔著薄襖他單手就將她整個圈進懷裡,歪著頭將側臉貼在她如墨發頂。
時近年關,遠處河岸人頭攢動,河面上往來客船卻少了許多,孤零零的幾隻在斜陽裡匆匆朝渡口靠去。
他歪著頭親暱地在她腦袋上偎貼起來,便是這麼個溫柔到骨子裡的舉動,反倒讓她才緩下的氣息,再一次凝聚竄動起來。
正以為他轉了性,會任由自己挨過藥性時,頭頂驀然響起一聲短嘆:「就在這處罷,今日,做我的女人。」
「你哭也罷求也好,我都不會停手了。」
一顆心頓時懸到高處,趙冉冉繃緊了身子,然而話音落下許久,那雙手也仍只是在她發頂輕撫。
……
他的每一步動作都極為緩慢柔和。
幾乎過了一刻,禦寒的外袍都還未解開,他一手輕易將人制在窗欄邊,另一隻大掌則始終不緊不慢地在她臉頰頸項間遊移揉捏。
就這麼獵獸般的耐心等了許久,直到懷中人漸漸下沉。
在她徹底依著他站立後,他一把揮落外袍,扳著她纖弱顫慄的肩膀轉過身來。
在看清她眼底無可奈何到絕地的羞澀驚慌後,他整個人似被定了魂魄,心裡頭綿綿密密地竟泛起疼來。
多少年來,他再難有過這種情緒。或許說,自八歲那年後,他好像失了常人感悟苦痛的能力,一直到遇著眼前這個半面胎痕的女子。
他原以為,她身上值得籌謀的是俞家的萬貫家財,懵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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