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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眸忘了眼一側的部下, 那人連忙陳述道:
「不過是些化功散罷了, 趙永年食我大楚俸祿, 於戶部司農任上卻向閔粵傳遞軍情機密,鐵證如山,只是他一介舉子,短短數月享此官爵,背後定然得有靠山。」
趙冉冉越聽越是心驚,化功散是一些異域方士傳來的邪門藥劑,聽說服下後不可逆轉,不止是武藝盡廢了,若是不好時,連帶著身子也得折損。
「哼,就為一個低賤無能之人,心疼成這樣?」段徵上前兩步,一把將她從木架邊拽開,在她跌過來前,他卻又側身避開,任由她一下伏去地上,「操的什麼心,你家這位麼,也就那點子本事,沒甚可惜的。」
在她起身回答之前,他橫下一顆心,突然暴怒般得喝令左右:「將她一併也綁了,本王要一同審問!」
不去理會身後熙索低啞的痛呼之聲,他退到遠處的觀刑的交椅上,端著一碗棗薑茶,安然而坐。
垂眸看著淺紅褐的溫潤棗湯,他知道這是駱彪特意備著的,視線一直膠著在那潤澤微溫的茶湯上,略晃了晃湯麵,他在裡頭看到一個破碎無情的自個兒,並不去瞧一眼,眼前正施展開的一幕。
下一瞬,他想明白駱彪的用意,『嘭』得一聲淡然掃落了白瓷茶盞,而後,如同往常一樣,冷著眼看向刑架上的一對男女。
趙冉冉被高高吊起,雙足凌空數尺,駱夫人給的香雲紗衣垂落,影影綽綽下勾出她一彎纖裊惑人的身段。
或許是這些年審慣了各色犯人,此情此景,段徵倒是一下子醒悟過來,他指節扣了扣桌案,聲線無情冷然:
「二刻之內,將這些伶仃蟹腳後頭的主事,問出來。」
「這、這不知是用鞭還是用棍合適呢?」行刑之人自是早被駱參將知會過些內情,此刻剛繫好了抽結,平日粗糲兇悍的一張臉上竟是陪笑著出聲。
這事鬧的,分明駱大人囑咐了,說著姑娘是他們主帥的心頭肉,那可是天大的貴人。如今,這主帥親口吩咐了,這可叫他如何應對。
「隨你。」段徵不滿得皺眉,一記森寒視線掃過去,「你往日沒審過犯人?」
這一下,那行刑人唬的立刻拱手稱是,心裡哀嘆一聲,磨蹭著走向牆面,苦著臉覷眼看了遍,挑了根最細的軟鞭出來。
當他捏著軟鞭站到女子面前時,心裡頭不住地罵娘。
軟鞭以赤鐵為柄蛇皮牛筋為身,饒是刑房裡最不起眼的一件,他在心裡腹誹著,那一鞭子下去也得是皮開肉綻,可萬萬比不得貴人們閨房之樂的器具麼。
他哭喪著臉,緩緩抬起手來,就要落下之際,一側木架上隱約傳來聲響。
「稷弟!你身上可有不好的?」趙冉冉第一個轉過頭去,半是欣喜半是憂惶地看向那個漸漸醒轉的男子,一面不斷地呼喚著他的名字。
段徵眉梢微挑,看了眼行刑人一指薛稷的方向,示意他可以動手了。
行刑人當即送了口氣,騰騰騰幾步走到才醒轉的薛稷跟前,說了句:「同你勾結為你遞信之人是誰,說!」
軟鞭狠命揮了幾下,血色立刻半透著湧出衣袖,而薛稷只是皺眉略嗯了兩聲,睜開眼便同這一室的人對上。
「阿姐!你快放開她,你不是喜歡她麼,憑什麼綁著她……」
話音未落,帶著倒刺的鋼鞭在女子駭然慘烈的低呼聲裡一下子就抽打到了他身上。薛稷才及抬眼,就對上一雙恨意徹骨的無神雙眸。
皮肉一寸寸被颳去,劇烈的疼痛之下,他被抽打得連帶著木樁都發出了吱嘎的聲響,耳邊似乎有女子不住的哭喊聲,眼前人呢卻越發抽打狠辣起來。
終於,二十鞭過後,對著眼前的血人,在段徵歇氣之際,他抬眸轉向了一側被高高吊起,已然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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