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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冥萬古,她漸漸瞧得有些出神,卻不知,方才那一句話和自己這副軟硬不吃的態度再次激怒了眼前的男人。
大手緩緩下移,粗糙指腹來回地在她頸項邊猶疑。
這樣柔韌的脖子,他只需稍稍用上一二成力,就能叫她死個徹底。桃花眼眯作一汪狹長的柳葉,段徵似乎還聽見了自己齒關咬合的細微聲響……
良久,他洩氣般得嗤笑了下,俊秀眉目間重又染上笑意,將她拉回懷裡抬手下了窗子:「明日下元,城裡解了宵禁,你同我一起出府去逛廟會吧。」
他將下巴抵在她發間,任由自己那些不知從何而起卻又泛濫深沉到沒有邊際的柔情一股腦兒傾瀉出來。
什麼時候,竟已經繾綣依戀到這般田地,明明自己是囚人的那個,卻又時而為這溫柔鄉而患得患失,甚至於心生惶恐,總覺著要留不住了似的。
惡鬼修羅,竟也會覺著怕。
鼻尖縈繞著熟稔的淡雅甜香,他心意催動,只覺著就這麼君子了十餘日,這會兒子溫香軟玉在懷,便似渴了數日的旅人,下腹溫熱陡生,手上動作間,窺見趙冉冉臉上沒來得及掩飾的羞窘,他頓時心尖顫動酸澀,也不再忍著了,一下將人凌空扛抱了,便朝塌邊行去。
放下的時候,他像是對待一塊易碎的璞玉,極盡溫柔親暱。
或淺或重的吻在面額頸項間流連,他隱忍著,始終不多進一步。
直到外頭雨勢漸大,趙冉冉避無可避,這樣直白得傾訴衷情的方式,甚至讓她覺著比直入正題更加難以應對。
直到她卸下心神,難以自主地生澀回應起來,身上的男人便驟然瘋魔了一般,忙亂地去褪她的衣衫。
……
從熱鬧喧天,人頭攢動的廟會擠出來後,趙冉冉指間交握的力道才鬆了下來。
隨行的護衛將兩人迎到秦淮河最隱秘豪奢的一處酒樓前,天色向晚,描著吉祥字的各色燈籠將酒樓門前的連廊小道照得融暖。
天幕陰沉沉的,立在青瓦白牆的門樓下,外頭街巷淒清,裡頭則觥籌交錯賓朋滿座,又因著往來皆是非富即貴,倒也並不喧鬧,燈火雕欄間,顯得頗為雅緻。
夥計笑意喜慶得來迎門,問貴客想要何處朝向的雅閣,偏愛何樣的茶點,夥計有些上年紀了,問話時避開為首之人,卻是徑直來問趙冉冉的。
趙冉冉微一錯愕,眼見的段徵無話,顯是預設了夥計對女主人的態度。
她也就上前一步,先朝那圓臉的夥計客氣和煦得笑了笑,放眼廳堂數層,正要答話時,樓上一個醉漢腳下一空,徑直摔跌下最後兩級臺階,踉蹌著一步,猛地撞在趙冉冉左肩後,才撲出門外去。
「可有撞疼?」原本正在同下屬說話的段徵急忙闊步過來,一把將她攬靠在懷裡。
視線相對處,他長眉緊蹙眸色略顯慌亂,是毫不掩飾的疼惜,似是在懊悔自己的疏忽。
在這樣的目光裡,她只覺著心口處悸動不適,便偏開頭去瞧了眼方才那醉漢。
一瞧之下,趙冉冉瞳孔驟然一縮。
這個人她從小便認得,正是兵部尚書崔克儉的一位心腹家僕。
此人是崔克儉在野地裡撿來養著的,無職無銜的,外頭人皆沒見過,然而父親私底下告訴過她,這人實則是崔克儉的養子。
「不礙事的。」收回視線,趕在段徵發作前將人挽住,又放軟了聲調去他耳邊低聲催促:「今日行路多,我腳上磨破了。」
果然這話一出,男人即刻牽過她的手朝雅間去,也就沒再多作計較了。
到了雅間,一等夥計放下茶點水牌,段徵從侍從那兒要來金瘡藥,揮退從人,扯過屏風就將她鞋襪褪了。
「不勞你,我自己來便可。」雖說她四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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