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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
鐵衣為什麼要殺了趙洋？
他仔細思索了一番，卻還是沒想到兩人能有什麼接觸的時候。基本上兩人都是全程無交流的，又怎麼會上升到這樣的仇恨呢？
李繼雲把電話打給了韓松，不到兩分鐘，他出現在了李繼雲的書房門口。
“先生。”
他微微躬身，裝作一副無比恭敬的模樣，可是在鞠躬的時候牽扯到的後背被鞭子抽出來的傷口卻還是會隱隱作痛。
他情不自禁的咧了咧嘴角，李繼雲仔細打量了他一番，半晌也沒有開口讓他坐下。
“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韓松在來之前就已經想到李繼雲找自己可能會問到趙洋的死因，但他打定了主意要告訴李繼雲，這件事情跟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也早就在心中打好了草稿，知道無論如何他也問不出來什麼東西，只要自己不說的話。
“剛才鐵衣來過了。”
李繼雲突兀的說了這麼一句話，語氣之中聽不出來是高興還是憤怒。
韓松愣了一下，沒弄明白眼前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到底是什麼意思。
“先生，您……”
“他說，讓我不要再派人跟著他，難道是你上次執行任務的時候被發現了？”
韓松的心跳快了一拍，他想要否認，可是一瞬間的遲疑卻並沒有逃過李繼雲的眼睛。
他看向韓松的眼神之中多了一絲怒意。
“被發現了，為什麼不跟我說？”
韓松在心底冷笑。
跟他說有什麼用，如果說了，還可能會被他當成沒用的棋子，徹底拋棄。
在來到江南市的這段日子裡，韓松也算是徹底看透了李繼雲的脾氣秉性，他知道這個傢伙絕對不是一個能依附的人。
“他應該沒有發現我，只是發現可能有人跟蹤他而已。”
韓松的話很誠實，鐵衣確實沒有發現他，否則也不會在昨天晚上直接殺了趙洋了。
然而他說出的這番話卻並沒有讓李繼雲滿意。
“你別想騙我，你又是從哪裡知道他並不確定是你跟蹤他。”
韓松的語氣一如既往的恭敬，眼看著李繼雲的情緒不對，他也選擇直接攤牌了。
“如果他真的確定是我跟蹤他，那也不會把趙洋給殺了啊。”
這樣沒頭沒腦的話，李繼雲本來是應該聽不懂的，可鐵衣剛才來過，只要把兩人說的話串聯在一起，李繼雲就隱隱約約猜到了一個真相。
“鐵衣以為跟在他身後的人是趙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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