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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明鏡不語,時敏安慰道:“沒關係, 說不出口就別勉強自己。”
“……你知道。”駱明鏡忽然開口道, “你是不是知道?你現在講話的語氣……很像那個心理諮詢師。我沒事的, 講不出來不是因為心理障礙,我已經好了。”
假話, 時敏的臉上似乎寫著這樣兩個字。
駱明鏡停了停,慢慢說道:“抱歉, 沒跟你坦白。這個罪名太難聽, 我開不了口。但真讓我開不了口的,不僅僅是這個罪名……三個月的拘役,說是性騷擾成立, 但我從未進過法院,也沒有辯護律師,甚至沒有確切證據,他們其實……是想要我家拿錢。”
海市是一個什麼樣的城市呢?沿海省份的沿海小城市,本地基本都是做生意的,婚姻關係混亂,思想遵循‘傳統’非常重男輕女,天價彩禮女人不上桌包乾家務,先生男孩再領證,基本是市民們預設的地方規矩。
這種作踐人的大環境下,海市的公檢法系統更是荒謬的像個笑話。
海市多富二代,這些二代們非常具有海市本地特色,吃喝嫖賭沾染一切惡習,刑法不允許的那些行為,在他們眼中就是行動指南,他們把自己活成了穿皮草的畜生。而海市的公安局,就順應本地特色,也開展起了特色辦公。
海市公安,二代們的交易場所——頭頂法律,兩手交錢,雙方心知肚明。
進去,交錢,出來,如此迴圈。
駱明鏡從海市公安看守所出來後,長達一年的時間,那些警察的話還會反覆不停地在他夢中出現:“怎麼能叫狼狽為奸呢?這是各取所需。駱二代你要怪就怪太不識時務,人姑娘家都說了,可以不娶,但八十萬一分不能少,能私了就私了。”
時敏輕輕拍了他一下,駱明鏡回過神,道:
“是不是很難想象?”
他說:“那是我們的生活常態……一個市,一個沒有多少窮人乞丐,人均財富超過很多一線城市的地方,病態是常態。說出來不會有人信,所以我一直……”
有口難言。
最可怕的就是,你被一件荒謬的事纏上,受盡了它的折磨,而最荒謬的是因它的荒謬,大家都不會相信它真的發生了。
時敏問他:“明鏡,當年到底怎麼回事?”
短暫的迷茫過後,駱明鏡試圖開口,又呆了一下,才慢慢道:“……說我摸她。”
“我發小……發小那年寒假開了間畫室。”駱明鏡輕輕搖頭,從頭開始,低聲給時敏講述,很努力地講,“我們收了一些高中學生,藝考拔高班,我們負責給學生們講課。學生裡有個女學生,我……我對她印象不深,真的……忽然就衝進了一群人砸東西……她爸爸和一些哥哥,說日記本里我摸她……我在派出所待了一晚,然後他們說,那個女生指認的我……不知道,根本不知道……我出來……是秋天,從沒見過那個女生。”
駱明鏡斷斷續續把話講完,跳過了很多東西,前言不搭後語,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都無法講清,他迴避了太多的東西,並非有意,而是說不出。
時敏想起他的病歷上那個刺目的病情初步診斷:ptsd,延遲發作,患者注意力渙散,無法描述事件細節,不能回憶起完整事件,並伴隨中度抑鬱,需藥物介入治療。
時敏默默嘆了口氣,開始削蘋果,說道:“駱明鏡,我削皮不斷的。”
還好,他注意力很快就集中了,盯著時敏的手看了會兒,道:“你是左撇子。”
時敏把蘋果遞給他,道:“他們沒有證據嗎?”
“日記本。”駱明鏡說,“……我知道這些舉證很困難,而且不能讓小姑娘站出來講,但真的不能這樣……怎麼就是我了?不是我。我從不會碰女生屁股的,怎麼會呢?我們家是不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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