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迢去了昆明,考上了西南聯大,他的英語非常流利,當時飛虎隊的基地就在昆明,需要英語翻譯,所以他沒畢業就投筆從戎,成了一名空軍翻譯,但是很快翻譯就掌握了技術工作,在地勤們忙得不可開交的時候,他會幫著檢修飛機,加油掛彈,當年的中國,最缺少的就是有文化的人,炮兵,裝甲兵、空軍,這些特殊兵種大老粗是沒辦法勝任的,於是你父親被陳納德看中,接受了飛行員訓練,成了一名飛虎隊成員。”
劉崑崙和林海櫻都不是第一次聽這段傳奇了,但依然熱血賁張,戰火紛飛的年代,烈血長空的英雄,那是自己的父親啊,多麼值得驕傲的家族歷史。
“抗戰勝利後,南裴晨本可以繼續在空軍發展,當時他已經是上尉了,如果他選擇這條路的話,或許若干年後在對岸扛上將星,可是他沒有,就像他三年前投筆從戎那樣堅決,他解甲歸田,雖然沒有大學文憑,但他的資歷和水平都是足夠的,我祖父特批他進入江大當了一名助教。”
說到這裡,邵文淵無奈的嘆口氣:“南兄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太過於風流倜儻,他本也不是這樣的性格,你們知道,戰爭年代空軍的戰損率很高,經常飛出去就回不來,空軍眷村裡一群寡婦啊,飛行員出征前互相托付家小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經常有下屬同僚繼承上司妻子的典故,在這種狀況下,人原來的道德體系會被打破,飛行員們又都是天之驕子,接受西方教育的很多,對於愛情是很……很隨意的樣子。”
林海櫻不由得看了看劉崑崙,這一點上這傢伙倒是繼承了父親的特點,不光他,王海聰也是這德行,遊走於花叢見,片葉不沾身。
“南兄人生的英俊瀟灑,很有女人緣,在江大也惹了一身的風流債,不過他遇到一個女子,從此便收了心,一心一意想娶妻生子,相伴終老,可是事與願違,陳子錕和平解放江東,解放軍進了城,那位紅顏知己的家人強行做主,把女兒嫁給瞭解放軍的幹部。”
兩個年輕人扼腕嘆息,卻不料邵教授緊跟著還有更加震撼的話。
“女子名叫鄧文佳,解放軍幹部叫林偉東。”
林海櫻驚撥出聲,劉崑崙不解的看著她。
“鄧文佳是我外婆,林偉東是我外公,原來,原來是這樣!”林海櫻無法接受如此的狗血故事發生在自己身上,自己的父親和外公居然是情敵!而後居然又和媽媽生下了自己!
“我得捋捋。”劉崑崙說。
邵文淵說:“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鄧家是資本家,改朝換代了,總要有個保命的護身符不是,南裴晨雖然和自家女兒郎才女貌,但南家也是新政權所不容的,所以……但是這樁婚姻並不很美滿,倒不是林偉東不好,他這個人年輕有為,三十歲就是正團級幹部,更是相貌堂堂,有情有義,不是那種一星期不洗腳的粗魯丘八,他選擇了資本家的女兒,也是犧牲了自己的仕途的,後來在動亂中被打倒,和你外婆相濡以沫共同度過了幾十年。”
“那我媽媽她……”林海櫻似乎已經猜到了什麼。
邵文淵卻不直接回答:“南裴晨經此打擊,一蹶不振,生活作風倒是正常了些,很快政治運動接踵而來,他是資本家的後代,又當過國民黨空軍,雖說沒有轟炸過解放區,但是這頂帽子卻摘不掉,他在單位被邊緣化,索性深居簡出,但還是躲不過運動,六十年代,南裴晨被打成反革命,發配大西北,我也是那時候和他再度重逢的。”
“我出生於1941年,比南兄小了十七歲,算是忘年交了,在勞改農場,他經常照顧我,我倆一個監區,互相鼓勵,互相扶持,要不然也很難度過那段難熬的歲月啊。”
說到動情處,邵教授拿出手帕擦試一下眼角,這段回憶他不願意多說,快進到了七十年代末撥亂反正時期。
“我們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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