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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戰友?“我和葛朗臺異口同聲的說到然後一起看向了保爾。
保爾指了別列佐夫一下對我們道:“我想就不用介紹了吧。你們都想問他為什麼會和我們成為戰友,我可以告訴你們,他是十七局的人,負責直接和我們合作的。”
“為什麼會是他?不能派別人嗎?”我看向保爾,“與一年前還生死相搏的人突然成為戰友?我可接受不了。”
“對。我也接受不了。”葛朗臺搖了搖那個丟了手指的手道。
米爾克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坐在一邊看這我們,薩沙也沒有說話而是看著保爾,大家都在看保爾怎麼說。
保爾嘆了口氣,轉頭對別列佐夫道:“怎麼樣?我說過的。”
別列佐夫笑了笑道:“那就還是我自己來說吧。”說著他看向我們,“各位。我知道我們之間有仇。不過我想那並不是我們私人的恩怨。我是俄羅斯軍人,而你們當時為車臣叛軍作戰,你們到那兒去肯定不是去遊山玩水的,那麼我更不是去那兒度假的。大家遇到血戰一場我想是件再正常不過的事。再者,你們付出了慘重的代價,身邊的戰友陣亡,還有這位,在那場在格羅茲尼的遭遇中丟了手指頭,那麼我呢?難道我就沒有失去的東西嗎?車臣之戰特別是格羅茲尼之戰我想不需要我和你們說什麼樣,因為你們就在那裡。車臣叛軍在那個該死的城市裡無所不用其極,到處是冷槍和暗雷,總有人躲在地道中空的牆壁裡朝著路過的俄軍打冷槍,甚至是扔炸彈,最誇張的是還用迫擊炮把被殺的俄軍士兵的頭用迫擊炮打回到我們控制的地方。所以我想我說一句連傻子都不會想去打那場戰爭的話我想你們不會反對吧。你們都曾經是軍人,換做你們是我,你們會怎麼做?我想反對合作的更應該是我,而非你們。”
別列佐夫說的確實不錯,那裡就是個地獄,對於那裡的回憶,我腦海之中閃出的便是炮火連天,天空陰霾,天氣陰冷,城市殘破不堪,昏暗的地下通道,恐怖的傷亡讓很多地方都是屍體遍佈,還有所有人臉上彷彿失去生命一樣麻木的表情。
坐在那的米爾克先開口了,“好吧。我已經很久沒有為自己的國家做事了。其實我都要忘記自己是哪裡人了。不過這傢伙說的.不能說沒道理。”
“薩沙你怎麼說?”保爾看向薩沙問到。
薩沙看了看葛朗臺和我,猶豫了片刻後道:“我曾經也很想加入格魯烏。”
“好。瓦列裡呢?”保爾知道薩沙已經答應了。
瓦列裡沒有說話,只是看向我和葛朗臺像是在等我和葛朗臺怎麼說。保爾隨即看向了我,“吉普賽人,你覺得別列佐夫說的如何?我想說,那次我們確實損失慘重,但你們不能說這是別列佐夫導致或者策劃的吧?”
“如果我有那本事,肯定不會讓我自己去。”別列佐夫開口道。
我看了保爾和別列佐夫,“如果葛朗臺答應,我就沒問題。不過我想知道,這是合作還是我們聽他指揮。”
“當然是合作。十七局已經正式僱傭我們為他們服務。”保爾答到。
葛朗臺看了我一眼,“我是殘疾人,已經幹不了你們那種活計了。最多也就是打打街上的小混混還行。”
“那你是答應了?或者說至少是不反對?”保爾追問到。
葛朗臺嗯了一聲,瞪了別列佐夫一眼。別列佐夫開口道:“你不用瞪我。你和這位叫吉普賽人的在那裡幹掉了我至少三四名手下,如果記仇也應該是我。還有十七局會對的生意有很大的好處,這你應該知道。”
“但我不知道的是居然你也在。好吧,我做生意,不用經常看到你吧?”葛朗臺說到。
保爾看向我,“吉普賽人。你怎麼樣?”
我不滿的瞪了眼葛朗臺,低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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