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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老傢伙笑了笑道：“你覺得可能嗎？我留在烏克蘭和俄羅斯？我剛還說過，我之前那些年想了很多。並且在開始在法國的這次行動後我便知道自己所要面對的局面了。”
“所以你早就把這些轉移了？”克爾扎科夫道。
“你說呢？”老傢伙顯得很得意的道。
“在哪裡？”克爾扎科夫說完像是一下自己想到了答案，他突然有些驚訝的看著老傢伙道：“你不會是帶著你的那些東西一起進入了法國吧？”說完克爾扎科夫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抬起手指著老傢伙道：“你是想同歸於盡。。。。只要你一旦倒黴，那麼你就想連帶著大家一起死，是這樣嗎？”
老傢伙再次笑了一下，也沒否認，只是道：“和你完成交換後，我想會更有趣，當然我會損失一些，不過對那些背叛過國家的人確實是最好的報復。哈哈。”
“你這個老瘋子！”克爾扎科夫道，“你這樣是在把事情做絕。我不知道被你牽扯的這些人是不是會全部倒黴，但是我敢肯定，你一定會倒黴，並且是第一個！”
“那又如何？”老傢伙站起了身，“我已經做好準備了。你不是說我就是在賭博嗎？好啊，作為一個資深賭徒，最後一把就玩點大的吧。”說完他伸手拍了下克爾扎科夫的肩膀，“你還是想想你自己吧。”說完他在房間裡走了兩步，“怎麼樣？還繼續交易嗎？”
“當然！”克爾扎科夫點了下頭，“你是個瘋子，但我不是。你那根本就是沒有底限，所有人都會把你當做是敵人。”
“那麼我的東西到哪裡拿？”老傢伙直接擺了擺手，一副滿不在乎的問到。
克爾扎科夫對於老傢伙一副滾刀肉的態度沒什麼辦法，只得在嘆了口氣後指了指東北方向道：“在蘇黎世。我可不會像你這樣帶著到處跑。”
“瑞士？”老傢伙脫口而出道，“你把這些都放在了瑞士？”
“是啊。你別這樣看著我。有什麼不對嗎？”克爾扎科夫道。
“銀行裡？”老傢伙問到。
“你想說瑞士銀行？這些年沒少看電影吧？”克爾扎科夫冷笑了一下道：“我們在瑞士有些勢力。不是因為什麼銀行。”
“你們？”老傢伙問道：“就是你為之服務的。。服務的組織？”
“算是吧。”克爾扎科夫點了一下頭又道：“你不要總是打聽，這對你沒好處。如果你還嫌棄你自己的麻煩不夠多，那你可以當我什麼都沒說。”
“不不不。”老傢伙立即擺了擺手，“我沒興趣。只是隨口那麼一問罷了。”
“呵呵。隨口一問。。。我們不是今天才認識。”克爾扎科夫說完後想是又想了想，“那麼事不宜遲。我馬上啟程離開法國。”
“離開？”老傢伙看了看他又看了我們，“那我和我的人怎麼辦？也跟著你一起離開嗎？”
“怎麼辦？你不會是還想在法國待下去吧？我剛說的那些你沒聽清楚嗎？你不會愛上法國了吧？”克爾扎科夫道。
“我聽清了。你說法國人要說法，要交代。他們要和所有人一起來對付我們了。”老傢伙道。
“那你還等什麼？我再說一下你們在法國的面臨的處境，不要以為之前和你，應該說是他！”克爾扎科夫說著指了下我，“和他交火的gign就是法國全部的態度。那些只不過是法國迫於壓力之下的配合，但是現在他們忍不了了，我，還有布蘭德那個傢伙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手，讓你們成了一隻在他們身上到處亂竄的嗜血的大跳蚤，雖然沒法致命，但是總會時不時咬上法國人一口，有時還要撕下一塊肉，這讓他們忍無可忍。之後出現在你們面前的不會再只是gign，而是各種各樣的人，警察，武裝警察，軍隊。這下我說的夠明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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