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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的對她好,平日不怎麼說的話也都說了出來,“你既心裡對我比對平安兒還好,怎麼昨兒晚上不見你來陪我守歲,倒拋了我去和平安兒守歲呢?可見在你心裡還是平安兒好。”
馮媽媽被她這句話一堵,一時倒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昨兒晚上她一開始是和平安兒守歲不錯,可後來有小廝叫了平安兒一起去玩,平安兒就去了。馮媽媽見一個人冷清清的,又聽得說那些婆子開了賭局,心裡就開始癢癢了起來,索性就走去同那些婆子一起賭錢了。
但這樣的事如何同沈湘說呢?若說了,沈湘豈不是要說在她心中賭錢還比她要緊?到時可要越發的氣惱了。
於是馮媽媽只打疊了些軟語來對沈湘說。她慣是會拿捏沈湘的,也知道她最在乎什麼,最愛聽什麼,果然哄得一會兒,就見沈湘慢慢的回嗔作喜了。
馮媽媽隨後又同她說了一會子話,這才尋了個由頭走了。
因著沈沅下的禁令,現在雖然是大節下,但宅子裡總沒有人敢賭錢的。但馮媽媽賭癮甚大,如何禁得住?不過幾日的功夫就覺得非但是手開始癢,心裡也如螞蟻咬一般的癢了起來。
這日她正在房中尋思著,既然沒錢給平安兒買暖耳,不如現在去找沈湘,同她說幾句好話,要一塊好皮子過來,她自己動手給平安兒做一副暖耳罷。
心中這樣想著,她就起身出了屋。正拽上門要鎖門的時候,忽然就聽到後面有人在叫她:“馮媽媽。”
馮媽媽回過頭一看,見是一位姓蔣的婆子,管著漿洗房裡的一應大小之事。向日也曾同她一起鬥過牌,擲過骰,彼此都是認得的。
蔣婆子笑嘻嘻的走上前來,對著馮媽媽屈膝道了個萬福,笑道:“馮媽媽,過年好啊。”
馮媽媽也屈膝對她道了個萬福,問候了。
然後就聽得蔣婆子笑道:“馮嬤嬤最近在哪裡發財?怎麼就是不見你同我們這些老姐妹們一起玩呢?”
“嗐!”馮媽媽聽了這話,不覺得心裡就十分的惱怒,“發什麼財喲,倒是破了財了!除夕那夜,我只說辛苦了一年了,大家一起聚在一起樂一樂,賭個兩把怕什麼?偏生不知道如何就被巡夜的媳婦子看到了。又將這當成了一件大事,巴巴兒的就說到大小姐的面前邀功去了。也沒見那大小姐,這算得一件什麼事?但凡寬厚些的主子,也都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當做不知道罷了。可她倒好,拿著雞毛當令箭,竟然認真的當了一件大事來辦。讓媳婦子斥責了我們幾個,丟了臉面不說,還被革了一個月的銀米。薛姨娘以往管家的時候就從來不會做這樣的事。且自那之後,大小姐還嚴令宅子裡禁止賭錢。不然若教她瞧見了,必然重懲不饒的。我還能到哪裡去玩呢?只好天天閒坐在家裡發黴生蟲罷了。”
“你也太實心眼了。”蔣婆子嘻嘻的笑著,又身子湊近了過來,低聲的說著,“大小姐不讓咱們賭,咱們明面上不賭,還不會暗地裡來?任憑大小姐再怎麼厲害,可到底也只生了一雙眼,一雙耳,又哪裡曉得這許多的事?更何況我們外面都是有人守著的,但凡見了不熟悉的人來了,咳嗽一聲,屋子裡的人就將一應牌九和骰子都收起來,神不知鬼不覺的,誰會知道?”
馮嬤嬤有些不信:“真個有這樣的事?宅子裡還有人在賭?”
“如何不真?比珍珠都要真。”蔣婆子忙說著。頓了頓,她又說道,“我現在就是手裡的活計都做完了,有個相熟的婆子讓人過去對我傳話,說待會兒就要開個賭局,讓我過去玩兩把。可巧剛剛我在外面看到你出門來了。馮媽媽,你去不去?”
馮媽媽這幾日沒摸過牌九和骰子,不但是手,就是心也開始癢癢了,聽到這樣的話,如何會不去?於是當下她忙道:“去。你等我鎖好了門,立時就同你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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