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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昨兒晚上雪下的不算大,雖然路上積了雪,但也並不很厚,想必下山要容易些。
不過等他們姐弟三個下山的時候,那雪卻下的漸漸的大了起來。等他們到了山下的時候,便見空中的雪下的如搓綿扯絮一般的。
下了雪大家總歸是要興奮些的。沈湘坐在馬車裡的時候就一直伸手撩開了旁邊的車窗簾子往外看,面上滿是興奮雀躍的模樣。
沈沅心中想著,再如何,沈湘到底還只是個不到十四歲的小姑娘而已。若自己上輩子也能這般好好的關心她,想必最後她必不會落到那樣悽慘的下場。
因著昨兒晚上整一晚沒睡的緣故,這會子坐在晃晃蕩蕩的馬車上,心情又較昨晚放鬆了不少,沈沅只覺得一股睏意襲來,迷迷糊糊的就闔上了雙眼。
恍惚中她好像察覺到沈湘拿了斗篷披在她身上。沈沅心中很是覺得欣慰,只想著,就衝沈湘的這個舉動,憑是往後再如何,她都要好好的守護她這個妹妹。
沈沅帶著沈湘和沈泓去承恩寺的當天,等沈承璋散值剛回來,薛姨娘和沈瀾就像掐著點兒一樣的過來了。
沈承璋正由著丫鬟在伸手解著身上的披風。
是薛姨娘前些日子給他做的那領石青色繡菖蒲紋的披風。薛姨娘就走上前來,讓丫鬟下去,自己親手來給沈承璋解披風上的帶子。
沈承璋伸手握住了她白皙柔嫩的雙手,說著:“這樣的事何必要你來做?讓丫鬟來做就好。”
薛姨娘聽了,抬起頭來看他,溫婉的笑著:“丫鬟哪裡有妾身細心?而且服侍老爺是妾身心甘情願的。”
沈承璋聽了她說的這話,只覺得心中甚是熨帖,就放開手,由著她給自己解披風。
一時薛姨娘解了披風,回手交給了一旁的丫鬟,讓她搭到了旁邊的衣架上去,自己則是和沈瀾坐在椅中陪沈承璋閒話。
天陰陰的,也冷颼颼的,屋子裡早就攏了一隻三足鋥亮的大銅盆,裡面燒了紅通通的炭火。
燒的都是最好的木炭,無煙的。而且怕有味兒,炭火裡還特地的放了兩塊梅花香餅,滿屋子聞著也只有梅花的淡淡幽香,再無一絲炭火味兒的。
但薛姨娘有了身子的人,鼻子較旁人就要敏、感得多,再多的梅花味兒也壓不住底下的炭火味兒。
薛姨娘只覺胃裡翻江倒海的厲害,止不住的就又想幹嘔。
最近這幾日她總是這樣。旁人聞著再沒有一絲味兒的東西,可到了她這裡就總覺得有一股怪味兒,聞著就要吐的。所以飲食不進,短短几日就較以往瘦了許多。
但薛姨娘還是竭力的忍住了,面上帶著淺笑,聽沈瀾在和沈承璋說話。
沈瀾正在和沈承璋抱怨著:“不是我背後說長姐的不是,只是長姐也忒偏心,也忒見外了。我雖然不是夫人親生的,但在我心中夫人就是我的母親。母親去了,我做女兒的如何會不傷心?這一年中我每每想起夫人的時候就覺得心中萬箭攢心似的痛,只恨不能為夫人做些什麼。像這次,長姐要去承恩寺為母親做法事,為什麼只叫了三妹和五弟一起去,就不叫我呢?可不是打量著我不是夫人親生的,所以才不叫我呢?”
說到這裡,沈瀾的一雙眼圈早就紅了。
沈承璋靜默了一會,隨後才說道:“你身子生的弱,這樣冷的天出去奔波,如何受得住呢?你長姐想必就是想著這個緣故,所以才沒有叫著你一起去。”
但其實他心中也明白,這事沈沅之所以沒叫沈瀾,只怕確實是因著沈瀾並非她一母同胞所生的妹妹而已。不過不管怎麼樣,他總歸還是要為沈沅開脫的。
他也不想看到沈沅和沈瀾姐妹兩個人因著這事心中生了隔閡。
但他說的這話沈瀾卻是不依的:“父親若這樣說倒也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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