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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目光中可是半分關切的意思都沒有。
薛姨娘還在彎腰向痰盂裡乾嘔著,不過搭在圈椅扶手的手卻是猛然的收緊了,手背上的青筋都一根根的梗了出來。
沈沅的這意思,分明就是要奪她掌家的權利。但她偏偏現在有了孩子,又偏生吐的這樣的厲害。而且剛剛沈承璋才剛曉得了她將夫人首飾鋪子賣了的事,還有前面沈瀟的事,只怕沈承璋心中多少也是有些疑心她的……
沈沅這分明就是在給她下套,而且還是一個接著一個。但她竟然連半點辯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沈承璋這時也在想著沈沅的話。
他是從來不知道到了年底竟然就會有這麼多的事的。
看著薛姨娘吐的實在是厲害,面色青白一片,脖子上的青筋都鼓了出來,他光這樣看著就已經覺得很難受了,更何況是薛姨娘本人?
她這個樣子倒確實是不能再讓她費心去操持宅子裡的那些事了。而且她這個樣子,又哪裡有精力去操持宅子裡的那些事呢?
但那些事總歸是要有人去打理的,而自己對那些又一點兒都不懂……
沈承璋忽然就看向沈沅。
她靜靜的站在那裡,面上帶著微笑。細碎的日光從半開的窗子中透進來,落在她身上,看著是那樣的平和淡然。
一個人周身的氣質是騙不了人的。這一刻,沈承璋心中忽然有一種感覺,沈沅一定是經歷了許多事,所以現在她看著才會這樣的平和淡然。
但她只是一個未出閣的姑娘罷了,以前她母親又那樣的疼愛她,她能經歷什麼事?若說真的經歷了什麼事,也只能是在常州她外祖父家待的那一年,還有她母親的死給她的打擊。
想到這裡,沈承璋就覺得心裡有些愧疚了起來。
她母親那樣的疼愛她,但她母親死的時候,他都不允許她回來奔喪,她心中豈有個不難受的?
“沅姐兒,”沈承璋頓了頓,才聲音柔和的說著,“既然現在薛姨娘身子不適,管不了這宅子裡的事,那你就暫且先管著吧。”
正中下懷!
不過面上還是要推辭一番的:“父親,我畢竟只是個未出閣的女兒,如何就能主中饋呢?我是不會的,而且這也是不成的。”
沈承璋卻堅持:“方才你能將這年底要做的那些個事都能條縷清晰的說了出來,如何說不會呢?你心中分明就是胸有成竹的。而且你是我沈家的嫡長女,總是要學著主中饋的。不然往後你出閣了,到了婆家可怎麼辦?有不懂的地方,就問問徐媽媽。以前你母親主中饋的時候,徐媽媽也在旁邊幫著,想必這些她都是懂的。”
沈沅待要再開口推辭,就聽得沈承璋在說道:“若你母親還在,定然也是希望你能學著主中饋的。”
沈沅這才不說話了。而是垂下了眼簾,低聲的說道:“是。”
不過心中是很高興的。
先前她原想過,若是今兒能一舉讓父親對薛姨娘寒心,那是再好也沒有了。但其實她心中也很清楚的明白這是不可能的事。
拋卻父親和薛姨娘之間這麼多年的情分不說,薛姨娘現在畢竟還懷著父親的孩子,父親是不可能一下子就對她寒心的。不過能收回母親陪嫁的莊子和鋪子,拿回薛姨娘賣了那間首飾鋪子所得的銀錢就已經很好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拿到了暫且掌中饋的權利。而既然拿到了這個權利,後面她就不會再讓薛姨娘有機會再拿回去了。
第50章 收買眼線
沈瀾心中極其的氣憤,正在薛姨娘的面前說沈沅:“她就只會在父親面前惺惺作態,我真是從沒見過像她這樣,這樣,”
說到這裡,她又一時想不出到底該用什麼詞來形容沈沅,片刻之後才憤憤不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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