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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姨娘看了她一眼,輕嘆了一聲:“這樣好的一個在你父親面前示好的機會,就教你這樣白白的錯過了。”
沈瀾沉默了一會,然後低聲的說道:“姨娘,我心中並不明白。我是父親的女兒,可為何總是要在他面前這樣的示好,討他的歡心?”
“這有什麼不明白的?”薛姨娘的聲音有些冷了下去,“你想想沈瀟,她同樣也是你父親的女兒,可你見你父親什麼時候提起過她,關心過她?她現如今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
又嘆息著:“在這家裡,所有人過的日子好壞,其實都只是你父親的一句話,一個態度的事罷了。你得你父親的喜歡了,這府裡的人就都捧著你,若你不得你父親的喜歡了,誰不來作踐你?”
說到底,都是要看沈承璋心中是如何想了。
他覺得誰對,誰就對,他覺得誰溫婉良善,誰就溫婉良善。都只不過是他一念之中的事。
“這方面沈沅可就做的比你好多了。”
沈瀾緊捏著手心,有些不服氣的咬了咬下唇。不過想了想,最後她還是遲疑的問了出來:“姨娘,我怎麼覺得她這次回來之後較以往變了許多?”
昨兒她說的那番父親給她搭建了花房的事,這若是以往的沈沅聽了,只怕立時就要轉身去找父親哭鬧了,可昨兒沈沅竟然就能那樣的淡然,全不放在心上。
“哪裡是變了許多,簡直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薛姨娘的聲音淡淡的。
她伸手拿了手側針線笸籮裡放著的小剪刀,將手中墨綠色的絲線剪斷,然後才又一臉平靜的接著說了下去:“她若還是和以往那樣好騙的性子,我是不怕的。但她現在這個樣子,往後你我還是小心些吧。”
不過薛姨娘心中也並不是很擔心。再如何,沈沅現如今也不到十六歲。一個未出閣的姑娘,還能真的翻得起多大的浪花來不成?
而且……
薛姨娘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面上浮上了一絲笑意。
上次她同沈承璋說的那領石青色繡菖蒲紋的披風終於做好了。薛姨娘將手中的繡繃拆了下來,伸手撫了撫她剛剛繡好的菖蒲紋,回手就將披風交給身後的瑞香拿著,又同沈瀾說道:“今兒你父親休沐在家,我現在要去見他,你也隨我一同過去。”
沈瀾答應了。母女兩個人帶著各自的丫鬟,往沈承璋的書房走去。
不成想周姨娘也在那裡。
周姨娘還是沈沅母親在的時候給沈承璋納的一房妾室。
周姨娘的孃家原也開了個絨線鋪子,不幸後來落敗了,債臺高築,就將女兒賣到了沈府為婢。沈沅母親見周姨娘生的秀麗,又喜她心底純良,是個好拿捏的。又能分一分沈承璋對薛姨娘的寵愛,於是就做主將她抬了姨娘,放在了沈承璋的身邊。沈承璋也甚看重她。
若真論相貌,其實周姨娘也並不比薛姨娘強多少,不過勝在年輕罷了。
周姨娘現在也不過十八歲的年紀,正是一朵花開的最盛的時候,嫩的都可以掐出水來一般。但薛姨娘卻已經有三十五歲了,便是再保養的好,終究也是比不上週姨娘的。
沈承璋正在作畫,周姨娘則是挽了袖子站在一旁磨墨。美人兒皓腕如玉,上面攏了一隻翡翠鐲子,一汪綠水一般,映襯的她的肌膚越發的雪白了。
看到薛姨娘和沈瀾進來,周姨娘忙放下了手中的墨錠,近前來矮身屈膝行禮,聲音柔和的說著:“妾身見過薛姐姐,二姑娘。”
她鬢邊簪了一支雲頭紋的步搖,隨著她矮身屈膝的行禮動作,步搖上面垂著的珍珠流蘇便也前後輕輕的晃盪著。
側臉如玉般的柔滑細膩。
薛姨娘心中有一絲恍惚。她以前,也曾經和這周姨娘一樣年輕過的。那個時候也是如方才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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