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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玉樹說不出話來。
今兒無論被人捉到他和沈瀾私會也好,還是同沈湘私會也好,他總歸都是脫不掉引、誘沈承璋女兒的這個罪名的。當下他唯有不住的磕頭,哀求著:“求沈老爺饒命,求沈老爺饒命。”
頓了頓,他又喊道:“其實這事也不怪我。是三姑娘她先引、誘我在先的。便是今兒晚上的這私會,也是三姑娘約了我過來,並非我先約她的。”
當此時,自然是能多少洗脫掉一些引、誘的罪名都是好的,所以這會兒他立時就將沈湘給拋了出來。
沈沅聽了,心中微凜,目光涼涼的瞥了薛玉樹一眼。
這個薛玉樹可真是無恥之極,這會兒為著自保,這樣的話竟然都能說的出來,將所有的事都推到沈湘的身上,他倒好往外摘。但今兒她偏不讓他往外摘。
不過沈承璋和沈瀾聽了,卻都有些糊塗了。
“三姑娘?”沈承璋看著薛玉樹,“這又關湘姐兒什麼事?”
沈瀾更是轉頭看著他,喊道:“今兒晚上明明是沈沅約了你私會的,如何又變成了沈湘?”
沈沅這時便也對著沈承璋跪了下來,神情堅決:“父親明察。不說湘兒同薛公子以往都甚少見面,只說湘兒前幾日偶感風寒,這幾日一直都在屋中好好的靜養,院門都沒有走出一步,如何會於這深夜出來同薛公子私會?便是女兒,先前拿了今兒才做好的袍子去給父親,隨後一直同父親在外書房說話,還能分身到這裡來同薛公子私會不成?二妹做出這樣的事來,我做長姐的心中固然恨其不自愛,但她也不能將這樣的一盆髒水都潑到女兒和湘兒的身上來。這讓女兒和湘兒往後要如何做人?”
沈承璋見她態度凜然決絕,且剛剛她一直同自己在一起,心中確實是不疑她的。便對她說道:“你且起來。父親心中自然是信你的。”
沈沅待要起身站起來,就聽到沈瀾在喊道:“父親您忘了沈沅以前和李修……”
一語未了,早被沈承璋給大聲的斷喝了一聲:“住口。”
沈沅和李修源的事,這些年他一起壓著,現如今沈府中知道的人實在不多。
但那個時候他覺得那樣丟臉,敗壞門風的事,也不過是見到了沈沅寫給李修源的一封書信罷了,但現在卻教他親眼看到沈瀾和薛玉樹衣衫不整的樣子……
沈承璋想到這裡,只覺得氣血上湧,額頭上的青筋都在不住的跳動著。
他轉過身,喝命一旁的僕婦:“拿繩子來捆了他們兩個,堵上他們兩個的嘴。再拿棍子來,叫小廝來,將這黑了心的白眼狼重打六十大棍。再以偷盜罪,將他送到衙門裡去,讓他下半輩子都在牢裡待著。再有這逆女,打一頓,關到庵裡去,終生不得出庵門一步。”
僕婦忙答應著,就有人去拿繩子,有人去拿棍子,有人去叫小廝。又有兩個粗使的婆子,正死死的按著薛玉樹,不顧他的掙扎叫喊,扯了他身上的衣服,牢牢的堵住了他的嘴。又有兩個僕婦拉著沈瀾,想要原樣堵住她的嘴。
沈沅還跪在地上,目光冷冷的看著他們兩個,一句求情的話都沒有說。
而去叫小廝,拿繩子,棍子這些東西的僕婦一出屋門,就看到薛姨娘被瑞蘭扶著,正忙忙兒的走了過來。
沈沅這時正被青荷扶著,從地上慢慢的站了起來。眼角餘光瞥到薛姨娘過來,她心中冷笑,來的倒好。
一面就看了青荷一眼。青荷會意,忙悄悄的退了出去,飛跑著去前面找采薇。
沈瀾一看到薛姨娘進來,就拼命的掙扎著,不讓那兩個僕婦按住她。又對薛姨娘哭喊著:“姨娘,姨娘,您快過來對父親說。女兒同薛玉樹是清白的啊,女兒同他什麼事都沒有啊。明明是沈沅同薛玉樹私會的啊,怎麼能怪到女兒的頭上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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