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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人聽了,又是震驚,又是心痛,眼淚水滾珠似的落了下來:“瑞兒竟然傷成了這樣?他到底做了什麼,那個李修堯一腳就將他踢成了這個樣子?若再重一些,是不是瑞兒就沒救了?”
“我哪裡知道這逆子到底做了什麼?”一說起這個,廣平伯就滿臉的不高興,語氣也有了幾分不耐煩起來,“李修堯說這逆子意圖行刺他。又有沈承璋在旁邊作證,說確實親眼看到這逆子袖子裡有一把匕首。人證物證俱在,若按李修堯的意思,原是想要直接送這逆子去刑部過堂的。還是我丟了我這張老臉不要,只說這其中定然有什麼誤會,等這逆子醒過來我必然細問他,求李修堯饒恕了這逆子一條狗命。就這樣他都沒有答應,只沉默不語,叫先抬回來醫治,並沒有說不再追究之類的話。不然若那會兒就送了這逆子直接去刑部過堂,依著李修堯現如今手裡的權勢,白的說成黑的,坐實行刺的這件事也不是什麼難事。到時我們整個廣平伯府都要給這逆子陪葬了。”
說著,他又埋怨王夫人:“平日我總跟你說,不要過於寵愛他,可你總是不聽,但凡他要什麼你就給他什麼,他做錯了事,我要打,你就攔在頭裡。現在好了,這逆子做出這樣的事來。待會兒我少不得的還要拿一份厚禮去見李修堯,再求一求他,請他高抬貴手,饒恕了這逆子。若他真不饒恕,說不得,我也只能推了這逆子出去,任由他處置。不然真要叫我整個廣平伯府給這逆子陪葬不成?”
王夫人一聽,那眼淚水往外流的就越發的狠了。
“我就知道你心中巴不得他死。”她原也是個嫻靜溫和的人,可這會兒聽了廣平伯說的這幾句話,由不得的就氣的渾身發抖,伸手指著廣平伯就罵道,“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早就嫌棄我人老珠黃,心中寵愛的是孫姨娘,還有她生的兒子。孫姨娘自然也是巴不得自己的兒子做世子,往後好襲爵的。這樣瑞兒不是擋了她兒子的路?她心中就巴不得瑞兒死了。你寵愛著她,心中定然也是和她一樣的想法。”
罵到這裡,她忽然回身緊緊的抱住了王信瑞,又哭道:“我就只有瑞兒這一個命根子,若他死了,我也不會活。但即便我們孃兒兩個死了,臨死也要拉了孫姨娘和她兒子陪葬,絕不會如了她的意。”
廣平伯只氣的不住的伸手拍桌子,桌面上放著的碗碟跳起又落下,譁啷啷的一片響。屋子裡的丫鬟和僕婦低著頭跪了一地,大氣都不敢出。
“你這說的都是些什麼話?”廣平伯是個武人,性子原就暴躁,這會兒被王夫人這樣幾句話一衝,簡直就要暴跳如雷了,“我何時有過這樣的心思?你這胡亂說的都是些什麼?”
越想心中越怒,最後索性是起身站了起來,一腳將旁邊放著的一張繡墩踢倒,然後氣沖沖的轉身走出了屋子。
王夫人見了,那眼淚水就流的越發的狠了。一眾丫鬟婆子見廣平伯走了,這才從地上站起來,趕過來解勸王夫人。王夫人這才漸漸的將眼淚水收住了,但依然不敢離開這裡,只守著王信瑞。
直至天明的時候,王夫人才聽得哎呦一聲叫喚。忙抬眼看時,就見王信瑞睜開眼醒了過來。
王夫人忍不住落下淚來。又撲過來,一把抱住了王信瑞,哭道:“兒啊,你總算是醒過來了。你若再不醒,娘可真是不知道要怎麼才好。”
說著,又想起昨兒晚上廣平伯說的王信瑞意圖行刺李修堯的事來,她就哭著罵道:“你這逆子,平日做什麼事我都由得你,可你好好兒的怎麼要去行刺李修堯?那李修堯是何等人?他現在是都督同知,你父親還要受他的管。他長姐也是宮裡生了二皇子的李淑妃,一家子正得皇上看重。你去行刺他,是要陪上這整個廣平伯府麼?”
王信瑞懵了。隨後他就用手用力的捶著床板,大喊道:“什麼亂七八糟的。誰說我行刺李修堯了?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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