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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讓人去查一查薛玉樹的底細,只是擔心薛玉樹相貌生的好,又住在沈家,只怕沈沅時常與他相見,便會對薛玉樹生了情愫。
沈沅驚訝的看著李修堯。她是絕想不到薛玉樹背後竟然還有這樣的事的。
不過李修堯也確實是厲害,不過一日夜的功夫,竟然就教他查出了薛玉樹的事來。
有了這個把柄在她手上,薛玉樹還能如何賴在她家中不走呢?難不成他還能做著娶沈湘的美夢不成?
沈沅這兩日對沈湘和薛玉樹的事原就覺得苦惱,不知到底該從何處下手的好,李修堯這可真是幫了她一個大忙。
她起身從椅中站起,對著李修堯就深深的拜了下去,誠懇的道謝:“多謝李公子。這份恩情,小女往後必當報答。”
李修堯也起身站了起來:“只是些微小事,舉手之勞而已,沈姑娘請起。”
不過心中還是高興的。
隨後兩個人又說了幾句話,沈沅心中始終惦念著沈承璋還在外面等候著,便委婉的在李修堯面前提了這話。
李修堯想了想,就叫齊明請了沈承璋進來,讓他坐下,一同說話。
天色漸晚,沈承璋想請李修堯留下來用晚膳,但李修堯還是起身站起,開口客氣的同他作辭:“我還有事,改日再見。”
話雖然是對沈承璋說的,目光卻是瞥向沈沅。但自從沈承璋進屋坐下之後,沈沅便一直面上帶著得體的微笑,只微垂著頭坐在椅中,聽著他二人說話,再沒有說過一句話。這當會她也依然垂著頭。
廳中的燈燭已經點亮了,廊簷下掛著的燈籠也已經點亮。橙色的燭火落在她臉上,身上,只讓人覺得她就如同紅燭映照下開的正豔的海棠花一般,嬌美難言。
李修堯心中微動,忽然就很想要上前去摸一摸她的臉頰,但到底還是硬生生的忍住了。
又望了沈沅一眼之後,他這才轉身離開。齊明和那幾名護衛也跟在他身後離開了。
沈承璋和沈沅一路送他到了大門口,眼見他翻身上馬,身影漸漸的沒入沉沉暮色中,兩個人這才轉身回來。
夏日傍晚的風也是帶了熱氣的。沈承璋一面走,一面轉頭看著沈沅。
沈沅依然微垂著頭,不過面上表情平靜。
沈承璋想了想,就開口問沈沅:“你同李大人是如何相識的?再有,剛剛他單獨同你說了些什麼話?”
沈沅心中微緊。父親果然還是問了。
她就心平氣和的將先前想好的說辭說了出來:“年前我從常州回京的時候,一日船在山東聊城泊岸,我聽到岸邊有人在叫船家,說想要搭船前往京城。因著那船一早兒就被我給租了下來,所以船家自然是不肯的。我那時想著,與人方便,自己方便,船上有許多空艙房,放在那裡空著也是空著,便讓他們兩個上了船。隨後倒也不曾同他們主僕兩個說過一句話。後來船行到了安德的時候,半夜有水匪前來生事,多虧那個人趕跑了水匪,救了我。那時我才知道他名叫李修堯。隨後等回了京,下了船,他告辭而去,我和他卻是再沒見過了。我那時甚至都沒有告知他我的身份。剛剛他過來,便是因著前幾日我去綢緞鋪子查賬的時候在路上偶然遇到,他問明瞭我的身份,今兒就過來對我道謝那日的搭船恩情。之所以請了您出去,他說是因為知道您是朝中的清流,但他現如今的身份尷尬,不想讓您知道我同他之間的這些些微交情,怕您會誤以為他是想要您投效他,故而才想與您撇清。”
這番話既奉承了沈承璋,又將她和李修堯如何相識的事說了。自然,真話假話都有的,但這樣才能更讓人信服。
沈承璋果然信了。他心中甚至還覺得李修堯是個心思細緻的人,全不似其他武將一般腹內草莽,竟然知道要避嫌,為他人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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