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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歌懶得聽朗誦,撐著桌子上身前傾,湊到許風沐面前朝他眼睛裡吹了口氣,拂散擋在前額的髮絲。蓋在頭髮下的眉骨露出來,連同眉骨上面的幾乎要消失的白疤。
“沐爺,你這個逼要裝到什麼時候?”
許風沐身體後傾避開朗歌,嫌惡地跟他拉開距離,瞳孔深處露出毫不掩飾的鄙夷。
“你想操|我?”
總算是不裝聾瞎了。
許風沐穿著墨黑三件式高頂西裝,脖子上週整的打著領結,一臉禁慾的模樣,卻擺出看垃圾的目光,嘴裡說著操|我。
真會勾人啊,這男的。
“想啊。”回答的十分乾脆。
許風沐虛眯起眼,目光割過朗歌覆蓋在頸側的黑髮,琢磨著應該誇他‘出息了’還是‘能耐了’。幾年過去了,他還依舊堅守著吊兒郎當的欠揍本質。
上次這麼跟朗歌近距離對坐,還是在高考完的暑假,倆人為塗南決鬥前中二度爆棚非要籤生死狀的時候。
結果,他們在醫院隔床睡了三天。
塗南是許風沐養父的兒子,正讀大二,許風沐和塗南從開始交往到現在才過了半個月,上週他把塗南送到學校後提出分手,性格溫和的前男友順從的答應了。
歸根究底,是許風沐生理缺陷作祟…畢竟沒有幾個基佬能接受男朋友恐同,連拉個手都要磨蹭準備半天,大姑娘都沒這麼煩。許風沐也並不難過,他倆壓根沒辦法培養出愛情。
他跟誰都培養不出那玩意。
天生無情無愛,獨孤等老,真他|媽悲哀。
塗南恢復單身後,許風沐一直擔心朗歌會趁虛而入,結果過了整整一週都沒動靜。
原來算盤打到他頭上了,怕是闊別五年間太子爺忘了捱過的打。
嫌命長。
朗歌見他沒有答應的意思,手覆在他手背上,傾身湊到許風沐耳邊低聲問,“你父親現在可好?”
許風沐測過身體躲開朗歌的氣息,抽回手掏出溼巾紙狠命擦拭,直到把那處面板揉紅了才停手。他把用過的紙巾扔準確到拐角的垃圾桶裡,投了個空心球。
“鄭董在西二院重症監護室等死呢,你要是關心可以差人送束小白花過去,送他路上走的安詳點,沒必要透過個不知道從哪撿回來的野種打聽。”
“怎麼會是野種,鄭家太子都認了,你現在可是純種鄭家二少。剛好你家老爺子在旺季出了事,難道你不想在這個時候,演一出臨危受命力挽狂瀾?”朗歌壓低聲音,“…你得留在鄭家吧?”
一語中的。
‘咔嚓——’
許風沐硬生生折斷了手裡的簽字筆,把碎成幾半的簽字筆拍在朗歌面前,冷著臉,語氣中雜糅了些磨牙的質感,“朗總,真會抓人心啊。”
真他|媽討人嫌啊!
“那當然,我可是心理系畢業的,從小學就開始處物件,每天還要從家裡偷五毛錢給他買棒棒糖呢。”朗歌大言不慚的收了他的誇獎,緊接著問,“你不同意?”
許風沐撤回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晚上十點。”
“提前到六點吧,”朗歌一臉純良無害,“我持久力好,十點不夠折騰。”
“八點,六點我剛下班。”
“好,要我去接你嗎?”朗歌極具侵略性的目光的在許風沐腰腹部流轉,手指在桌上打著節拍,暗中揣測他藏在衣服下的身段,“知道我家在哪嗎?”
“你…就不能定個酒店嗎?”許風沐懶得跟他裝下去,語氣裡按捺不住躁怒,“房錢我出。”
“酒店也湊合,不過要求是我提的,不好意思讓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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