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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刻意算計過,到明天,大概半個世界都知道他跟人睡了。
滾犢子的心理學高材生。
許風沐用房卡刷開門鎖,正往裡走,打眼就看到朗歌坐在書桌前,灰色棒球衫水洗藍牛仔褲配帆布鞋,平常打理整齊的頭髮怏怏鬆散在鬢邊。他鼻樑上架著一副黑框平光眼鏡,貓著腰就著檯燈翻看一本厚重的書。
恍惚時光倒錯了五六年,他還是省考狀元,是六中被刻在神壇上的學神校草。
“七點五十九,”朗歌瞥了眼左腕的手錶,“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他微直起腰看向許風沐,眼角略微上挑,唇邊噙著要笑不笑的輕浮。許風沐這才注意到他棒球衫拉鍊是敞開的,從脖頸到小腹的弧度坦露無遺,牛仔褲的褲腰鬆鬆垮垮,淺灰色內褲冒出個邊。
理論上應該是最清純的學生打扮,偏偏讓他穿出由骨到皮的浪蕩。
“我不來,你明天穿這樣扯條橫幅到公司門口遊|行?”
橫幅的內容他都想好了:且騷且賤且珍惜。
朗歌靠在椅背上向後仰頭,遞了一朵斂苞半放白玫瑰,“拉橫幅我也覺得丟人,你今天不來,我明天穿這樣堵你辦公室去。”
“嗯,那就更噁心了。”許風沐一臉吞了狗屎的表情,晦氣地撤了半步避開他遞過來的小白花,“你還真覺得能在床上搞死我,提前祭奠?怎麼不搞個白菊花?”
朗歌挑起眼尾,有意無意瞄了眼他襠部蟄伏的部位,“我的菊花,你也得敢要啊。”
“……”
他還真不敢,否則為啥跟塗南分手呢。
想到塗南,眼前的朗歌變得更惹人嫌了。
朗歌伸長胳膊舒展開身體,站起來的時候隨手帶上書亮出封面。
“國王鞠躬,國王殺人…你看這種書?”
按照朗歌的習性,他拿一本《殺死情敵的一千零一夜》才比較正常。
許風沐前些天剛讀過這本書,對其中滿滿顛沛不安的晦暗字句還記得清楚。
‘一旦你沒有了希望和恐懼,你就是行屍走肉。’
正如現在的他。
“平常不看,今天情景需要,從你那裡偷來的,沒來得及看多少。”朗歌拿下眼鏡倒扣在桌上,坦白的承認了自己的眼界淺薄。
他沒有多說怎麼偷的,這個話題深究下去,可能要扯到侵犯個人隱私層面。朗歌點到即止,在許風沐冰冷厭惡的表情裡鎮定的走到他身側,握住他略顯粗糙的右手。
感受到他男性氣息的逼近,許風沐瞳孔驟然收縮,條件反射用左手肘撞過去。朗歌專業被打多年,迅速做出格擋,扣住扣緊他手腕,借力把人抵在牆上,順勢環住許風沐瘦而柔韌的腰。
覬覦了多年的部位,觸感跟想象中一樣好。
“夠了,你敢不敢直接點?”許風沐控制不住頭皮發麻,幸虧他整整一天水米未進,否則肯定會開始反胃。
“我也想直接,可是親熱的事總得有個前戲啊,先摸再親然後摟摟抱抱是國際慣例,沐爺…你嫌慢?”朗歌字裡行間夾著笑意,熟絡的把許風沐的襯衣下襬抽出來,手指順著腰側爬上去。
指腹面板觸碰到肌膚的感覺引得許風沐胃酸上湧,抬起胳膊死死扼住喉嚨避免等下噴出胃酸加膽汁。朗歌的手指輕柔地擦過腹部的傷口,動作中帶了些許憐惜。
可許風沐感覺不到,他大腦皮層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命令感官神經剋制,竭力忍住把朗歌按在地上磕出西瓜汁的衝動。
在他神經系統瀕臨決堤的時候,朗歌總算收回手。還沒等許風沐鬆口氣,肩膀處被用力扣住往反方向壓倒,瞬間天旋地轉。他身體直直倒在大床上,眼前迅速覆蓋了一抹黑影。
許風沐張開嘴,沒有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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