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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歌拿過放在旁邊的眼鏡架上鼻樑,試圖用玻璃鏡片削弱目光對許風沐的影響,“對著一個變態,你還有什麼不敢說的?”
他的話太有道理,許風沐一時挑不出瑕疵。
他遲疑了會,問,“我應該怎麼說?”
“按照你的喜好,時間線、空間線、或者分輕重緩急都可以,高興什麼說什麼。”倒扣在桌上的手機震了下,朗歌望向窗外,隔著玻璃見一道人影靠近,“正好,我請了已痊癒的活體變態給你表演,他來了。”
許風沐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進來的男人有點眼熟,國家級電競選手,代表祖國征服世界的英雄。
朗歌昨天的男伴。
“你好,我是藍嵐。”藍嵐向許風沐做了個再簡單不過的介紹,轉而看向朗歌,“直接開始嗎?”
“是,抱歉讓你幫我這個忙。”揭開過往傷疤沒幾個人願意做,何況是半公眾人物。但要不請個人在前面打個樣,許風沐今天肯定會沉默到底。朗歌朝藍嵐投去愧疚又感激的注視,“講些你願意說的就好。”
藍嵐是天才型電競選手,靠著鍵盤滑鼠能讓人跪在地上叫大神那種。比賽中他閃閃發亮所向披靡,平時也保持著溫和俊朗的男女通吃形象。
許風沐在腦子裡過了一遍關於藍嵐的資訊,身體下意識的繃緊。
英雄也會有不堪的過往啊。
“都可以說,反正過去挺久了,也沒多大不了的。”私下裡藍嵐跟比賽中完全判若兩人,性格溫和,甚至帶著久經風霜才會磨出來的隱忍。他坐在許風沐旁邊,拿起茶杯給自己倒了一杯,慢慢嚥下去潤潤喉嚨。
藍嵐盯著許風沐看了會,彷彿要先習慣他的存在。隔了會,他娓娓道來,“我喜歡網遊是從初中開始,當時遍地都是黑網咖,不需要身份證那種。我玩過幾次就染了癮,把所有課餘時間都泡在網咖裡打遊戲。有一次組團刷副本時,我父母帶了三個黑衣人到網咖裡,把我按主腦袋磕在菸灰缸上,反銬住強行帶走。之後整整九個月裡,我是在戒網癮學校過的。”
對於職業選手,九個月的生疏意味著什麼?藍嵐並不想提,許風沐也來不及想。
他的訴說還在繼續。
“到戒網癮那個學院啊…不是楊叉叉玩電擊的那個,實質上也差不多。前兩週我被關在一個小宿舍裡,吃喝拉撒睡都在五平米左右的空間裡。他們搶走了我的手機隨身聽和錢包,七八個成年人把我按在牆角狂毆,打完了問我還繼續上網嗎。我回答繼續或者不回答,他們就打的更加有節奏。學校只按最低生存標準提供食物,男生是兩餐稀粥加一個饅頭,根本不會給你提供反抗的力氣。
兩週…他們叫磨性子的時間過後,我跟其他同學開始上課。聽起來特別洋氣,上課,其實他們的教育裝置很落後,所謂的上課都是做苦力,幫忙扛沙袋之類的。那時候我十六歲,體重一百一。大沙袋有二百斤,同學中有累死…抱歉,嚇到你了?”
許風沐搖搖頭,不幸的經歷他遇到過更慘的。但知道藍嵐現在的成就,再聽他講述當年慘無天日的生活,只覺得無比欷歔。
確定他沒有受到驚嚇,藍嵐略過更惡劣的事件繼續講述,“我也想過反抗,翻牆啊,裝病啊,往窗外扔紙條…真的就像犧牲我英俊的臉□□老師了。後來學校裡的人撿到紙條發現署名,把我帶到訓誡教室,用很粗的鐵棍打我。在那裡每個孩子都會遭受到類似的待遇,我還算幸運。他們打到我耳朵,耳孔裡流出很多血。施暴的人以為我快死了,才把我送到醫院。在醫院裡,我得到了求救的機會。”
在講述的時候,藍嵐全程神態平靜,語氣裡甚至透著雲淡風輕的溫和。
沉重的溫和。
“我剛認識藍嵐的時候,在電競比賽的觀眾席。我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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