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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抬腳準備走。
經過鄭明淵跟前時,他把捧在手裡滿滿當當的酒杯遞給許風沐。
熱的?許風沐接過來,掌心摸到一片溫熱。他觀察透明杯中澄黃色的液體,不確定是香檳還是——
尿應該不會這麼燙吧?
“你還病著,別喝酒了,我讓廚房給你熬了杯薑湯。後面還準備床鋪,等下敬完酒你去躺一會。”說話間,鄭明淵已經帶他到會場正中央。
許風沐在他身後露出個玩味的目光,沒多說什麼,難得溫順的隨他走了一圈。趙錢孫李,周吳鄭王,各家老闆挨個齊齊打了個照面,根本沒記住誰是誰。幸虧有鄭明淵擋著,許風沐不必跟他們握手,敬完酒也懶得多說,擺出隨時準備退場的架勢。
注意到他心不在焉的狀態,鄭明淵圓滑地跟亂七八糟的‘x總’寒暄過,悄無聲息地帶他到鄭家後宅,讓許風沐睡在收拾好的客房裡,請來私人醫生替他做了些檢查,確定沒有大毛病安頓他睡下。
許風沐確實困,捱到床眼皮反射性聳拉下來。迷迷糊糊中他看到鄭明淵坐在旁邊,凝視他的目光裡似乎包含著許多情緒,又似乎沒有什麼情緒。
許風沐懶得管,隨便他怎麼看,反正平常他看的次數肯定不少。直到陷入沉睡,鄭明淵仍舊沒有離開。
在太陌生的地方許風沐睡覺總保持基本限度的警覺,沒多久便醒過來了。鄭明淵已經離開,屋裡只有他老婆劉蘭。
“醒了啊,”劉蘭給人的印象一直是文靜甚至近乎懦弱的,平常即使站在你眼前,也能把存在感掩飾的跟草履蟲一樣,“你哥他沒辦法碰你,讓我來給你蓋被子。”
“嗯。”即使劉蘭採用的稱呼讓他覺得彆扭,但大病初癒還受到人照顧,許風沐只得憋著火,“我走了。”
劉蘭猶豫著看了他一眼,“你…路上小心。”
離開鄭家宅子前,許風沐站在旋轉木梯下,深深往二樓看了眼。
當年,許雯的臥室在二樓,粗略估計有三十五層臺階,走廊邊的圍欄是無法逾越的銅牆鐵壁。
宴會早已散場,許風沐在夜色裡走出鄭家大宅,正打算用軟體打車時聽到熟悉的聲音。
“…他不肯幫忙,你為什麼會覺得我肯?而且,我跟塗家沒什麼往來,怎麼幫你?”
路旁的街燈下,朗歌斜靠在卡宴旁歪過腦袋夾住電話,手底下在搗鼓著鬼知道什麼的玩意。看到許風沐,他朝聽筒那邊丟下倆字,“掛了。”
朗歌問停在他身邊的許風沐,“你怎麼不走?”
“穆瑞的電話吧?我等著聽你當說客。”
“先送你禮物,”朗歌沒忙著接話,他攤開手掌,掌心裡躺著用紙折成的小心心,“減壓的方法有很多種,下次你暴躁的時候可以試試疊紙,對調養心神很有效果。”
“…朗總,”許風沐到他旁邊,一瞬間以為自己感冒太嚴重燒出幻覺了,“你不去當偶像劇編劇,真是屈才。”
他把那顆紙白的心遞過來,許風沐藉著燈光仔細研究著,才發現用來折心的紙是一張蓋了公章的空白支票。
此等騷操作,不怕明天亞諾破產倒閉嗎?
“還是你身上的心好看,什麼時候能讓我一親芳澤?”朗歌把腦袋側倒另外的一邊,目光在許風沐耳垂下的胎記上舔了遍,才接起剛才的話題,“沐爺,你應該聽過,人在危險時會護住腦袋,是因為腦袋告訴你它很重要。人類意識中接受了某種可能,便會排斥其他的可能性。”
許風沐把這番話認真品了一番。
原先他一直認為朗歌是半吊子水平,卻在這一秒後脊發涼。
朗歌到底什麼時候看透的?在剛才?在警局?還是更早?
“如果兇手真是…你想的那個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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