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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比如——”許風沐拉長音,左手按住桌子,站起來上身壓低前傾,臉湊到趙廣眼前,目光終於落到他臉上,一字一句的問,“顧爺讓你來給我當替死鬼的事情,你之前知道嗎?”
趙廣臉色煞白,蠕動著唇再也說不出話。
“趙廣,你替我辦件事。”
五天前,趙廣得到顧玖的指令。
他在顧爺手底下打拼了十幾年,第一次被顧爺指明要他做什麼事。趙廣壓抑不住內心的興奮喜悅,以為顧爺終於看不慣許風沐那個沒心沒肺養不熟的狗,打算讓他取代許風沐的位置了。
結果顧玖只是給他一張地圖,讓他到西區改建後面荒地的下水管裡取一把刀。
趙廣按地圖找了兩天,碰的灰頭土臉才總算在一堆石頭縫裡挖出那把怪模怪樣的刀。他估了下價,估摸著也值不了幾個錢,便晦氣的往口袋裡一塞招呼兄弟們打牌通宵去了。
第二天趙廣打牌結束,在附近的工地上挑事,偏巧遇到許風沐,被他抓起來送進局子後才知道,自己撿到的是命案的兇器。幸虧他有不在場證明,咬死了不承認就行。趙廣尋思著,卻一直沒想明白顧爺讓他找個兇器是為什麼?
“你也知道,塗宏志遇害的案子第一嫌疑人是我,因為符合死者傷口的刀只有我身上有。顧爺眼線遍佈整個東平,肯定知道這件事。”許風沐慢吞吞站起來,低睨著趙廣,“你說,他為什麼讓你找兇器?”
為了幫許風沐洗清嫌疑!只有這個可能了!趙廣身體一震,全身血液都涼了下來。
“怎麼可能,顧爺還讓我們給你帶話。”趙廣扶著桌沿垂下上神,腦袋埋在審訊桌上直愣愣盯著那把刀,艱難地複述顧爺先前說的話,“他說,這狗撒歡鳥上天他不攔著,但是總得記住圈在哪裡,巢在哪裡。”
許風沐聽他說完,一點都沒氣,直起身繞過穆瑞往外走,邊走邊輕飄飄的把話接過來,“沒錯,我是顧爺養的一條狗,但起碼狗還是個活物,你們呢?”
趙廣瞬間會意,顧爺的意思是讓許風沐回去,怎麼可能找人把他弄死在外面?許風沐在他眼裡起碼是個活物,而其他弟兄在顧爺眼裡,都是些可有可無的死件。
顧爺這麼些年,就養過許風沐一條狗。
“現在應該挺好審了,剩下的交給你吧。”許風沐朝穆瑞遞了個眼色,大步踏出審訊室。
朗歌慢條斯理的伸了個懶眼,目光從趙廣的光頭上滑過一瞬,才跟著走出審訊室。
隔壁還是間審訊室,許風沐已經坐在裡面等著了。
這邊條件比旁邊要好,起碼開了燈,高警察見朗歌進來,連忙翻出紙杯倒了兩杯熱水擺在他們面前,輕手輕腳的退出去。
朗歌態度依舊積極,沒讓人請就自覺坐在受審席上,掛著風流的眼浮起笑意,“真是精彩,歎為觀止。”
“後面都是臨時瞎猜的,剛好撞上。我在警校的時候,審訊流程沒來得及學,但是逼供、誘供、詐供都沒落下。”許風沐端過一杯水,確定水杯是乾淨的,才掂量著抿了一小口,又迅速放過去。
太燙了,他是貓舌。
朗歌把他的小動作收入眼底,歪過頭往熟悉的審訊椅上一靠,又一身金光的坐出太師椅的華貴。
可惜今天對面換了人,許風沐不會因為他躺著金就禮讓三分,“你比趙廣聰明,我也詐不出什麼,有事你坦白招了吧。”
朗歌低垂著眼,他的睫毛又長又密,嚴嚴實實遮住眼珠子,隱藏起所有情緒。
“我對你,肯定會保持最大程度的忠誠。”朗歌這麼開了個頭,悠悠地繼續說,“但是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坦白,我確實害怕那種場景,從我幼年開始至今都深深恐懼特定的事情。你非要我交代緣由,我卻說不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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