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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許風沐詫異的看了眼從剛才開始就高高掛起的朗歌。
“嗯。”朗歌半跪下來綁好鞋帶,順便撿起許風沐掉在地上的車鑰匙,站起來跺跺腳,尚帶睡意的目光在許風沐臉上廢了會功夫才聚焦,“我要了你一晚上,不能付了守在房間裡空虛寂寞冷。”
“……”許風沐見他拿著自己車鑰匙,一副不打算給的樣子,在沉默中迅速做出妥協,“別添亂。”
“遵命,你當我是免費司機好了。”
…
凌晨一點半,朗歌開著許風沐的白賓利駛到塗家外放慢車速,許風沐已經急急推開車門跳出去。
朗歌視線連忙跟著他背影看過去,夜色裡,許風沐迅速穿過渺無人煙的馬路,由於行駛帶出來的慣性打了個趔趄,穩住身體後快跑兩步,踹開鐵門鑽進院子裡。
塗家建在平和寧靜的東平西區,周圍都是等待開發的地皮,平常大白天都很少有人從門口經過,大馬路通暢的連紅綠燈都沒裝,只在路口有一排監控器。塗宏志跟鄭功成的祖宗有些親緣,後來鄭家發達了塗宏志順理成章跟著他混,替鄭功成料理些閒雜瑣事,擱在古代應該是管家的立場。
許風沐來到塗家時已經十二歲,考上大學以後許風沐再沒有回來過,說是被收養,其實更像短期寄居。他離開期間,塗家宅子沒有太大構造上的改變,四四方方的院子隔開前後左右,中間建了個兩層獨棟小洋房,四面的窗戶在夜色裡泛著幽光。
整個院子的空氣裡瀰漫著新鮮而濃烈地血腥味,夾雜著嗆得刺鼻的茉莉花香,攪一起跟韭菜盒子差不多。許風沐瞥了眼花圃裡含苞待放的夜來香,皺了下眉,摸進事發的客廳裡。
客廳里老掛燈幾十年沒換,燈泡壞了一半,剩下的也不太亮。灰白的燈光映得滿地血紅幽幽泛暗,塗宏志的屍體正朝門敞晾著,臉朝下砸在客廳正中央地板上,背部坑坑窪窪開了起碼二十個窟窿。
看來自殺的可能性基本排除了。
許風沐親眼見過不少死亡,幼年街口的流浪狗,被逼死的許雯,顧爺手底下癟三和跟顧爺反著乾的癟三。帶血的場面見過更多,斷胳膊斷腿腸子流一地,連自己也受過各種程度的傷。
所以,他看到塗宏志死屋裡還能繼續裝高冷理智。
朗歌說得沒錯,這個逼他還真得裝到底。
瘦瘦小小的塗南應該是驚嚇過度,縮在角落裡,沾了血的手抱著膝蓋輕微發著顫,時不時帶著哭腔打個嗝。
許風沐暫時沒工夫安慰塗南,他繞著屍體走了一圈,發現塗宏志除了背上密密麻麻血窟窿,後腦勺還開了兩個大洞,洞旁邊頭髮上乾涸的血粘著細碎的淺綠色玻璃碴子。周圍的粘稠的液體有幹在地上結痂的,有還在流淌的,身上的動脈靜脈都癟了。
塗老頭在血泊中側著臉,透過眼皮只露出兩線眼白翻著,算是瞑目了。
朗歌停穩車,跟進來見許風沐在檢查屍體,他眉峰一挑,立刻趕跑瞌睡蟲強打起精神幫忙。朗歌先在屋裡轉了一圈確定四周安全,然後拿過倒放在樓梯邊的帶血球棒輕手輕腳爬到二樓。
許風沐張張嘴想提醒什麼,見他已經跑上了兩層臺階,於是閉了嘴。
破壞犯罪現場?
等著進局子喝早茶吧。
許風沐蹲下來隔著血淋淋的衣服,用手測量塗宏志四肢殘餘溫度和僵硬程度,藉此推斷他大致死亡時間。
“報警了嗎?”他問塗南。
“沒、沒有。”塗南腦袋埋在膝蓋裡,哭著搖搖頭,打著嗝話都說不利索,“我、我剛回來,從學校,爸爸就…”
塗南下午發資訊的時間是六點,從他學校到家撐死半小時。即使他在路上吃個飯唱個k約個炮,到家也超不過十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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