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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眼睛。朗歌扯開他的衣服,臉色變得奼紫嫣紅,分不清到底是哪種成分居多。
他上身肌理分明骨肉勻亭,無論是對同性異性都透著致命的吸引力。然而此時朗歌眼裡之後前胸大片大片用力搓扯過的紅印,遍佈在他剛摸過的部位。偏白的肌膚經過千錘百煉,按理來說沒那麼容易受傷,現在卻出現了皮下出血造成的小片紅點。
看架勢,他是把鐵砂掌都使出來搓澡了吧?
朗歌盯了半晌,倏勾起天生多情的眼笑出聲來,“真捨得下手啊,要是我今天真做了什麼,你是打算把身上皮都扒下來消個毒呢?還是乾脆剁肉刮骨呢?”
“我…”許風沐不知道怎樣回答。
來之前他已經做好覺悟,可當他真的壓過來時,內心深處泛起的藏於骨血間的恐懼喧囂著說,他高估了自己。
朗歌繼續問,“你裡面能翻過來洗嗎,沐爺?”
許風沐氣勢不知不覺弱了半分,試探性跟他商量,“朗、朗歌,你先…好好叫我成嗎?”
朗歌不太樂意叫他名字。
高三他們關係相對緩和…就是幹完架還能扯兩句的時候,朗歌問他名字是如沐春風的意思嗎。
“朗神,你知道有個成語叫櫛風沐雨嗎?”許風沐喘著氣回答,憑藉大小積澱的深厚文學素養碾壓朗歌。
櫛風沐雨,砥礪前行。
這名字倒是配許風沐,但是太苦。朗歌怕叫的多了,他後半生也要風雨飄搖。
那時候許風沐已經靠拳頭混到了‘爺輩’,除了頂上最大的顧爺,誰見他都要恭恭敬敬稱一聲許爺。朗歌乾脆學他們,一聲‘沐爺’叫到現在。
朗歌避開稱呼問題,視線勾勾掛著他,“你到底是所有男人都排斥呢,還是隻對我反應這麼大?”
別的男人沒這個膽子,許風沐張張嘴,剛想回答。又記起他跟塗南相處,也沒好到哪裡去,有幾次差點想把兔子似的塗南按地上揍一頓。嚇得他名義上的男朋友塗南,平常出門約會都得縮著脖子跟他隔一條馬路。
朗歌的問法角度真是刁鑽,他如果認下來,給了他特權。不認,又搞得給他奇怪的暗示。
許風沐跟他認識久,卻也沒徹底搞清楚這個人,不清楚他拿到特權比較得瑟,還是得到暗示比較愉悅。
等了會,沒聽到許風沐回答,朗歌也不追問,慢慢低下頭屏住呼吸,謹慎地減少壓迫感,隔了層襯衫在許風沐鎖骨處印下一枚牙印。
他咬得很深,力道在破皮跟滲血之間徘徊。
許風沐大略皺了下眉,挪開胳膊看他。朗歌正認真地幫他把衣釦繫到最上面,下襬仔細整理好後,拉開被子裹住兩個人。
許風沐睜著眼睛,肩膀上被他口水濡溼的那塊黏糊糊的。
“別去洗澡,睡覺。”朗歌跟他保持著半個人的距離,隔著棉被環住他的腰。
許風沐打記事起,很少有人敢命令他。所以更少有人知道,接收到的命令,他大多會執行。
被咬的地方慢慢沒了感覺,但朗歌的撥出來的氣息噴在脖頸處,讓許風沐身上說不出的怪異。他強迫自己忽視朗歌的手,朗歌的氣息,還有朗歌咬在他身上的牙印…
身邊的活體朗歌問,“喂,你真的不需要我給你做心理疏導嗎?”
“我只需要你閉嘴。”
許風沐忽視名為朗歌的精神汙染,閉上眼努力想要安睡。可多年資深恐同頑疾不是幾句心理暗示就能治好的,在整個世界都是朗歌的錯覺中,身體已經昏昏欲睡,意識卻還很清醒,時時刻刻提醒他在跟朗歌同床共枕的事情。
人緊張的時候就容易分泌利尿激素產生尿意,許風沐睜開眼,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只覺得膀胱漲得疼。
旁邊的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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