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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請我吃個飯得了。鬧出這事,我要敢跟你睡一夜,明早起來保準死一個。”
昨天他還能趁許風沐精神狀態尚可的時候討討福利,但今天許風沐壓著火,這一點就炸的狀態,動他簡直是找死。
“行,你定地方?”
“就咱們以前往常吃的那片,你弟兄開得那個。”
朗歌認識許風沐起,他潔癖就沒好過,外面髒兮兮的露天攤和小賣部的垃圾產品是不肯吃的。唯獨例外的是一個的燒烤攤,滿桌子油汙辣椒水,過車時還能給給麻辣粉扮點灰他都不嫌。朗歌剛開始在燒烤攤碰到許風沐的時候還覺得是眼花,後來才知道烤肉的師傅是他拜把子的兄弟,好到在澡堂子互相搓背那種。
“嗯。”賓利停在亞諾大樓前一百米左右的位置,許風沐不打算把他送太近,朗歌也沒想讓別人看到許風沐送他上班。還不到顯擺的時候,起碼要許風沐在樓下給他個親親才值得炫耀。
在朗歌坐在車裡幻想中已經麼麼噠了二百五十六次的許風沐硬邦邦說,“下午我聯絡你。”
“知道了,我給你準備禮物。”朗歌熬了通宵,腦子有點糊,想當然的把眼前的許風沐換成腦子裡會比心心舉高高麼麼的那個,跟他說話時嘴角裂成了上揚的音符。
禮物?許風沐聯想到昨天的玫瑰,順勢問,“白菊花?”
幻想被現實打破,朗歌愣了兩秒才懟,“…你想要多白的菊花,我買套遮瑕粉底擦兩層?”
“……”許風沐敢發誓,他腦子裡只有單純的、屬於植物類的、小白菊。
再磨蹭倆人上班都要遲到,朗歌放棄跟他耗,推開車門的同時羅裡吧嗦交代,“上班前記得墊墊胃,你昨天肯定什麼都沒吃就去酒店了。心情太差別忍著,萬一憋…”
沐爺順了他的意思,一腳踩下油門,用噴薄的尾氣展現他糟糕的心情。
劉江在公司門口遇到老闆,仔仔細細對著他的臉確認了半晌,感覺彷彿瞎了眼。他一身準備去趕公交上學的衣服,知道的能認出來是亞諾總經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朗歌私生子呢。
“朗總?你怎麼這打扮?”
朗歌吸夠了汽車尾氣,手插在口袋朝他走過來,無縫切換成運籌帷幄模式,“去給我準備一套衣服,十分鐘後送到我辦公室。印象城工地那塊昨晚發生了命案,通知他們配合調查的時候別耽誤施工程序。今天所有的事情交給董事會處理,有沒有要緊的事都不要打擾我,要簽字的檔案晚上送到我家。還有——”
劉江捧著小本跟在他後面,邊記邊有節奏的應話,“老闆,你吩咐。”
“我昨晚沒睡。”
劉江的筆尖劇烈的顫了下,渾身肌肉驚恐地一陣收縮,見鬼似得望著朗歌略顯蒼白的臉。
…
抵達六樓時,離上班還有整整十分鐘。許風沐壓下睏意抬腳正準備出電梯,一串叮叮噹噹的聲音以極高的頻率演奏著。
“老大,樓上又找你覲見呢。”燕玖守著許風沐來,給他宣佈了大清早的第二個噩耗。
第一個是那幫警察宣佈的。
許風沐腳懸在空中頓了下,又折回電梯。
鄭明淵最近找他的次數越來越頻繁,十有八九是絮絮叨叨扯家常,傻逼兮兮的想試圖用‘愛’感化他一顆孤獨寂寞狂野的心。這種說法其實有點誇張,但鄭明淵的舉動處處傳達著這個訊息,處處散播家的思想觀念。
家?
他什麼時候有過這東西。
今天見到趙廣,又讓他想起二十歲之前那段佈滿血腥和腐臭的日子,在他斷手斷腿在路邊爬行時,所謂的‘一家人’或許就坐在跟前飛馳過的豪車裡,濺他滿身汙穢的泥水。
現在,他穿得人模人樣,把自己打理得乾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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