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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前男友真好,寧可眼裡揉沙子。
不過他都不打算追究了,朗歌對這樁案子更加無所謂。他處事的原則很簡單,繞來繞去不過一個許風沐。
許風沐就定定站著,直到後面的聲音打破他的混沌。
“許爺?”趙廣提著褲子從後院牆角出來,瞅見前面那個正兒八經的背影怎麼看都覺得眼熟,“真是你啊,好長時間沒見忘了弟兄啊!”
趙廣把鳥塞回褲襠裡,在溜光的禿瓢腦袋擦了把手,用頭上的油給手上蹭了一手膩。習慣性想過去搭肩,記起許風沐的習慣,胳膊在空中拐了個方向撓到自己油亮的腦門上,“我剛還埋怨被條子逮到晦氣呢,結果能在這碰到你,被關一晚上也值了。許爺,你犯了啥事啊?”
許風沐花了些時間才記起來趙廣的名字,原先他還在給顧爺賣命時,顧爺手底下的小嘍嘍太多,他認識的超不過一半。但趙廣小偷小摸坑蒙拐騙的事情多了,幾次都要人去局子裡領,許風沐以前也去接過他一次,就是那時候記住的名字。
許風沐沒有回話,趙廣覺得實在尷尬。他拿目光刮過許風沐一身正經金貴的西裝,臉上劃過嫌棄和怨毒。
還真是飛上枝頭當了鳳凰,以前舔刀滾刃的弟兄都不認了。可這話趙廣只敢偷偷說,要是讓許爺聽到,他剛出局子就該入土為安了。
朗歌不動聲色在旁邊瞧著,一副盡職盡責背景板的模樣。他暗地裡出神的想,對付油光腦袋的,是應該在頭皮上化個十字,然後往傷口裡灌…
朗歌正思索、趙廣正唾棄呢,聽見西局外傳來嗡嗡嗡馬達聲。
穆瑞騎著他的小電驢還沒進來,看到趙廣這癟三堵在大院口,扯著大嗓門嚷嚷,“你的事不是審完交罰款了嗎?怎麼還在,想再關兩天?”
西區常年太平,局長是個混工資等退休的老頭。穆瑞是西分局的代理副局,長得四平八穩,年輕的褶子裡刻滿了命苦,標準的從小沒爹沒孃,長大妻離子散。
趙廣偷雞摸狗事情做得多,對這警察局熟得跟自家小洋房似得。可再熟還是怕穆瑞嚎嚎,局長要是動怒,老賬舊賬清算得把他關進去勞改個一兩年。為了自由,趙廣立刻夾著尾巴灰溜溜逃了。
穆瑞偷偷踹了趙廣兩腳,把小電驢從煎餅攤旁邊擠進來,這才瞄見直愣愣杵成麻桿的兩人。他擠擠眼睛,又確認了這兩套眼睛鼻子嘴。
巧了,倆人他都認識。
“許風沐?”這大帥比跟他在警校當了半年同學,穆瑞偏過頭望著另外一個人,這他大帥比在市中學讀高中的時候,同班過兩年的哥們。穆瑞眼睛一亮,在朗歌喊閉嘴前驚訝地叫出他的外號,“二朗!”
朗歌:……
二朗?朗神?
二郎神?
“你倆怎麼在這裡?來跟我敘舊的?”穆瑞把小電驢大大咧咧停在車位裡,還刻意橫著擺過來佔兩個車位,以彰顯他的地位。無奈小電驢飽經風霜,渾身零件要散不散跟主人一樣命苦,即使十個車位也無法拯救他的破敗。
“你…哪位?”朗歌瞅著他挺熟的臉,愣是想不起來。
“穆瑞?你來西局了?”許風沐還記得這人,倒不是因為有交情,實在是他存在感太高。
在學校時出了名的‘二桿子’,事事明知不可為而為之,一張苦逼臉充斥著捨身炸碉堡的無畏。難怪西局新來的小警察都這麼不畏權貴,畫風清奇,原來是有個膽大包天的領導。
“是啊,老領導說西區太平,讓我過來混吃等死。”老領導說這話的時候兩眼含著淚,生怕穆瑞到東區得罪了顧爺那邊,到城中得罪了一眾鑲金鍍銀的二世祖。
他還沒追憶完,矮警官探出一個腦袋,“穆副,他倆是昨天那個案子的嫌疑人。”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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