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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商議,由許經理出任本次專案的總監,大家有意見嗎?”
“…那就就這樣決定了。”
頂著一臉冷豔的許風沐咕嚕著漿糊腦袋渾渾噩噩參加完早會,對會議內容沒聽進去多少。他回到辦公室趕了大半天企劃,臨下班時才得空聯絡朗歌。
朗歌大概在公司狠狠補了覺,精神狀態好得有點抽風,“沐爺,您有空臨幸我了?”
同樣熬了通宵,卻必須要工作的許風沐覺得受了刺激,還得強壓下一身火氣,“朗總,我下班了,你現在有空嗎?”
“你找,我隨時都有空。”朗歌拿起椅背上的外套,把厚重地檔案帶出辦公室堆在劉江桌上,在他的哀嚎中進入電梯,“我現在踩著七彩祥雲來接你?”
“…踩你師弟的風火輪來吧,二郎顯聖真君。”許風沐無情的結束通話電話。
…
朗歌沒有把許風沐期待中的白菊花送給他,而是送了根銀亮鋼製的簽字筆,包在能放玉璽的金屬盒子裡。
這筆加固防彈,即使鐵砂掌也絕對拍不碎的那種。
許風沐連包裝都懶得拆,扣上蓋直接扔進置物箱裡,踩下油門往東區跑。
“你倆的串,慢點吃,不夠再加。”魏傑把一大把串擺到他們面前,從泡沫箱裡掏出兩瓶掛著水珠的冰啤酒磕在桌角起開瓶蓋,把塑膠杯倒扣在溢位的泛黃泡沫上,“哥有四五年沒見你倆一塊來過了,這頓算我請。慢慢吃,吃完再加。”
烤肉攤人來人往,魏傑沒太多時間招呼他們。這兩年魏傑沒怎麼變,依舊是那副老實質樸缺心眼的樣。他綁著泛黃的白頭帶,穿了條粉色大圓點的髒圍裙站在爐灶前,臉上的汗不停往下淌。
他也不擦,汗流到肉串上就當調味。
許風沐潔癖彷彿失靈了,他把兩瓶啤酒都推到朗歌跟前,拿起冒著熱氣的串撕下一口肉。
打從他工作後,就沒來過烤肉攤擼串。魏傑是他拜把子兄弟,情義總是在。可這個烤肉攤連人到店都是顧爺的,多少跟那堆事掛著。
烤肉攤一年比一年不乾淨,鞠躬盡瘁起碼半個時代的桌子油汙又厚了幾層,竹籤在上面隨便劃拉兩下能搞出條條泥渠。魏傑裝潢的時候還講究,椅子上裹了層膠皮,經年累月漆皮裂滿了歲月的褶皺。來這塊吃飯的有混道上的,有不混但生活落魄的,總歸是底層群眾在苦難人生中尋樂。男人們操著一口方言罵罵咧咧,女人抱著奶娃娃唾沫橫飛地說著坊間八卦。
許風沐坐在這樣粗鄙的氛圍裡,背脊筆直的挺著,襯衫的紐扣全部系得嚴嚴實實,到處透露著鶴立雞群的氣場。
原先見他的時候,剃著板寸的沐爺明明融入地毫無違和,還能給魏傑打下手,烤個肉炒份蛤蜊什麼的。朗歌想著,把冰啤酒慢慢倒進塑膠杯裡,直到滿到快溢位來才遞給許風沐。
許風沐慢條斯理的吃了兩口肉,把籤子攏在旁邊翻了下眼皮,“戒了。”
“又戒菸又戒酒,精神值得欽佩啊。”朗歌本來以為到了這裡,許風沐端著的架子能垮,沒想到許風沐裝得決心挺大。
看來剝下他身上那層繭,得下點血本。
朗歌琢磨著,朗歌把大批次釀造的廉價啤酒酒送進自己胃裡,跟著吃了幾口麻痺味覺的肉。魏傑的手藝忠實保持著原地踏步,剛進嘴一股子麻椒拌辣面,把朗歌嗆回到高三那會。
他閒來無事總跟許風沐打架,打完就在這邊找個桌喝酒擼串。有次他嘴裡面被牙磕破了,烤肉進嘴跟灌風油精一個味,蟄疼蟄疼,他還是跟許風沐較著勁吃了一百來串。
打架啊。
好像有了點思路。
朗歌幽暗的目光繞著許風沐打轉,琢磨著要怎麼把他身上那層偽裝撕巴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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