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兇手。”
高警察正打算開口——
很輕的聲音又繼續捆縛著他,鑽進他耳膜中,彷彿是某種會干擾腦電波的魔咒,“他沒有殺塗宏志…即使他殺了,他也不是兇手。”
…
離上班還有會時間,東平西局大院一半車位都空著,水泥地孤落落撲著灰。墨藍的天幕亮起一線白,賣煎餅的老頭推著吱吱呀呀的三輪板車停在大院外,差點跟繞大院跑了兩圈馬拉松的朗歌撞了個正著。
“甭急,還沒和麵呢。”老頭從木架下掏出半袋麵粉,倒進個不鏽鋼桶裡遞給他。
“…我不吃生的。”朗歌是有點餓,倒還沒餓得掛不住。
“接點水。”
“……”朗家太子爺、閃閃發光的二世祖扛把子、六中學神校草、東平城草首富獨子,此等尊貴的朗歌一時間不知道怎麼拒絕這老頭理直氣壯的請求。他正愣著呢,老頭已經把桶遞過來了。
朗大神懟人基本要卡個節奏掐個點,過了最佳時間,會影響他懟天懟地的水準。朗歌抱著半桶子面繞到大院男廁,在最靠近小便池的水管呼啦啦接了半桶水。朗歌沒做過飯,估摸著水有點多,又往小便池裡倒了小半桶白色濁液,才吭哧吭哧提出去。
他把桶放在架板上,老頭正拿個空碗打雞蛋,一個個蛋在他手裡碎得清脆利索。
“等我備齊了,還是送你倆煎餅。”
朗歌琢磨過味來,這老頭大概天天在擺攤,用倆煎餅使喚人給他打下手。
“別了,我馬上就走。”朗歌抬起左腕,借攤前一個方殼小檯燈的光看了眼時間,已經過了五點。
託剛才煎餅老頭一折騰,他的耐心被磨得寥寥無幾。
塗南坐在門口長椅上,抽抽搭搭的聲音已經停下來,變成一種更加綿長的、無聲的落淚。朗歌經過他身邊的時候望著他腦袋上柔軟的髮旋,再審視自己的打扮——
還以為沐爺喜歡看上去清純年紀小的,原來是喜歡水做的嗎?
這個難度太高了,朗歌想,就算他是賈寶玉,我也變不成林黛玉。
穿過走廊鑽進最裡面,朗歌扒著審訊室木板門,透過上面只能露出半拉臉的窗戶往裡瞅。昏黃的燈光下,許風沐挺直的背影爬滿了不爽。
前些年許風沐進過局子,但沒被這麼審過。
而且擱前些年,也沒人敢糊里糊塗往沐爺頭上扣屎盆子,扣完還要按死了說這就是你拉出來的。西區新上崗的幾波警察,真是越來越膽大了。
聽了矮警官整整倆小時指控,許風沐臉沉下來,差點就準備裝逼的打電話請律師來談。
可惜他手機砸了。
“…經過鑑定,死者身上的傷跟你佩戴的刀具創口完全吻合。”矮警官駝下腰,把兩份鑑定報告擺在許風沐面前,“雖然在你的隨身刀具上沒有發現血液反應,但還是請你出示不在場證明。我再問一次,八點到十二點這段時間,你在哪裡?”
許風沐抿緊唇,實在不想回答這個快說吐了問題。
“警察同志,我能替他作證嗎?”朗歌敲了兩下木板上的玻璃,推開門湊到許風沐旁邊,臉上掛著跟他妖邪長相不相符的‘天真’。
透過他的表情,許風沐就知道沒啥好事。他側抬著腦袋,試圖用犀利的視線阻止他接下去要說的話。然而有點晚,朗歌也壓根沒感受到他彷彿要迸發的炯炯注視。
“八點到十二點那會我們在開房,都沒怎麼睡。中央街的七星酒店你知道吧?大堂有監控,能記下出入記錄。”朗歌刻意忽視許風沐瀕臨滅口的視線,撐住桌角俯下身,用手擋在嘴邊掩護著,補充說明加強事件的詳細性,“雖然房間裡面沒監控,但我能證明這段時間我倆一直在床上,他肯定沒工夫穿衣服趕到西區殺人。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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