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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六點塗宏志在給花圃鬆土,六點五十接到了電話,他扔下鐵鍬回到屋裡再沒有出來過。晚上十點二十塗南出現在監控裡,他把鐵鍬撿了回去,進屋裡再也沒再出來。凌晨一點三十分,你跟朗歌到了塗家。”
‘樓下一個男人病得要死,那間壁的一家唱著留聲機,對面是弄孩子。’
昨天干完架打算返程,朗歌搞來拖拉機沒油了趴在田壟間大爺似得光躺著打呼嚕,原來是油完了。到城裡起碼要兩個多小時車程,他倆光腳丫子可能會走到死,只能選擇哼哧哼哧把拖拉機推到大道上,跟過路的拖拉機借點油。朗歌渾身都是傷,跟廢物處在相同量級上。其實即使他四肢健全,在推車方面依舊跟廢物區別不大。
許風沐推了三公里拖拉機,在過程中捆縛在體內的狂躁找到了細微的裂縫,洶湧地從軀殼內掙脫。緊繃到極致的神經驟然鬆懈,他回到公寓感覺身體輕飄飄的,直直倒在冰涼的地板上睡得昏天黑地,半夜燒得身體自燃差點引發火災。
穆瑞扶了扶眼鏡框,把卷宗翻到最後一頁,“…昨天警方聯絡到塗南,他情緒已經冷靜下來了。記錄下來的供詞跟案發時區別不大,說是到家看到父親血糊糊倒地上,嚇傻了立刻給你打電話,沒打通又打給朗歌。在等你們來的過程中,他說一直蹲在客廳哭,什麼都沒注意。”
‘牆上有兩個人狂笑,還有打牌聲。河中的船上有女人哭著她死去的母親。’
許風沐昨天跟公司請了假,按理說今天無論如何也應該去上班。但他醒來時早過了上班時間,新買的手機鬧鐘沒有響。
他摸索著開啟鬧鐘,發現記錄裡空空蕩蕩,壓根沒有設定記錄。可是他明明記得自己設定了鬧鐘,腦子裡還殘留著輸入7.00的記錄。
許風沐按照舊手機鬧鐘的位置,開啟系統計算器。
結果框內孤零零顯示著7:00。
靠!
因為昨天朗歌趕在鬧鐘響起前已經把他喊醒了,所以許風沐並沒有發現鬧鐘設定到計算器裡,又因為燒的厲害生物鐘癱瘓,所以他沒有在正常時間醒過來,錯過了上班時間。
結果導致他在手機裡發現穆瑞的簡訊,再次請了假撐著溫度高達41°的腦袋坐在陰暗潮溼的小黑屋裡聽他講了半天死人辦案手下廢物的事情。
“能說的我都告訴你了,塗宏志的案子我們局裡專案組調查了兩天兩夜,根本毫無進展,我們局裡現在到處供著觀音,企圖賜一點線索出來。”承認無能是一件非常丟人的事,但在強者面前承認無能並不丟人,還可以解釋為勇氣可嘉。穆瑞摘下滑稽的圓黑框眼鏡,露出藏在鏡片下面更加滑稽的黑眼圈,“你覺得是我調查方式有問題,還是忽略了什麼?之後是按照當前方式繼續調查,還是另外選擇切入點?”
“人類的悲歡並不相通,我只是覺得他們吵鬧。”許風沐慢吞吞背出全段最後一句,耳朵裡只剩下嗡嗡嗡,穆瑞的囉嗦停了。他費力地抬起頭,處在高燒中讓他總有種脖子撐不住腦袋的錯覺,“副局長,我可以走了嗎?”
穆瑞熬了整晚,眼睛有些花。即使他不眼花,也無法從許風沐平靜如常的臉上看透他高燒41°的本質。
穆瑞讓他前半句話噎了下,“你是覺得我吵鬧?”
“是魯迅覺得你吵鬧。”許風沐四肢無力,手腳發冷,多說一個字都覺得難受。
魯迅是誰?穆瑞用漿糊腦袋想了下,沒記起來這是哪號嫌犯。
“許風沐,你在警校的成績我知道,刑偵這方面咱們差了十萬八千里,你要是風中搖曳的曼陀羅,我就是路邊無害的喇叭花。所以我認為你的意見,能夠幫助警方取得重大突破。”穆瑞發自肺腑的亂拍一通馬屁,許風沐沒接話茬也沒吐槽,讓他覺得很是寂寞。穆瑞把卷宗合起來,用力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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