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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風沐接收到他的訊息,幾乎沒有思考,扯開釦子把西裝外套扔在麥芽地裡,衝過去朝著朗歌揮起拳頭。
朗歌瞭解他的套路,側身避開他充滿攻擊系的第一拳,勾住許風沐地脖子牽制住他接下來的動作,膝蓋弓起朝他肚子上。許風沐靈活地鑽出來,掃腿把朗歌掀翻在地,拽住他的衣領再拎起來,臉上露出了熟悉地囂張。
許風沐混了十多年,染了一身匪氣。平常總藏得嚴嚴實實,跟他動手時才能微微窺見一隅。
囂張,狂傲,又讓人移不開眼。滲出的汗水浸溼他前額的頭髮,眉骨上的疤彷彿是一道解除封印的烙痕,喚醒他骨子裡深埋地人格。
四年大學裡,朗歌系統學習了三十多種心理學相關的減壓方式,但那些方法對於許風沐全都無能為力。
有些人是天生適合暴力的,無論是疼痛還是給予別人疼痛。
至少現階段,他需要的只有暴力。
朗歌艱難地避開了瞄準面部攻擊,緊接著左肩喙肩韌帶周圍結結實實捱了一拳。要是許風沐下手偏左點,他鎖骨大概要骨裂。
朗歌抗打擊反應力在跟許風沐交手時,最多能撐住五分鐘,還要是他滿血並且持續訓練,並且許風沐缺了胳膊腿的狀態時。左胳膊抬不起來後,接下來局勢完全是毫無人道的單方面□□。
朗歌好多年沒捱過這種,全身疼得要散架,心裡卻有種久違的舒爽和愉悅。
難道是心理變態持續的時間太長了,激發了體內某種屬性?
許風沐伸腿從後面一勾順勢推了把,朗歌重心失控,滾進麥田裡爬不起來。他吐出啃進嘴裡麥稈,翻了個身呈大字仰躺在綠油油的田地裡,目光從腳踝順著一雙長腿爬到汗溼的上半身,再望向他還有青春滯留停駐的臉上。
“爽快了?”
“湊合,我都沒怎麼用力。”
…確實爽快,並不是他在家裡運動過度之後由於疲憊而帶來的短暫滿足,而是發自肺腑的,卸下枷鎖的輕鬆。他太久沒有跟人動手了,要不是朗歌招他這一趟,許風沐差點遺忘那些骨血中的野性。
許風沐深深呼吸,把堆積在胸腔的積鬱全部撥出去,才把目光轉向一身萬紫千紅的朗歌。
臉上帶著傷,嘴角掛著血,溼漉漉眼睛的望著他,顯得可憐巴巴的。
明明威脅他的時候,可恨的讓許風沐問候了他十八輩祖宗。
“你…”沐爺從來沒有關心過手下敗將,現在卻猶豫了下。
畢竟這人金胳膊玉腿的,打壞了他賣命也賠不起。
“還撐得住嗎?”
朗歌沒想到能得到他的慰問,瞬間覺得再當十次人肉沙包也值得了。
“沒事,我肉糙。”他動了身體,鈍鈍地疼痛蔓延開來,身上骨頭錯位般疼。
前言收回,他身嬌體柔的,捱打這種事還是悠著點來吧。
見他疼得呲牙咧嘴,許風沐萌生出一股子欺凌弱小的愧疚。他剛才也捱了兩拳,但他受慣了疼,身上沒多大感覺。
朗歌從生到長都比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金貴,細皮嫩肉肯定不抗打。
要是朗歌不來招惹自己,肯定活的生龍活虎白白胖胖的。許風沐越琢磨越覺得愧疚,在警校受到的教育甚至讓他萌生出負罪感。他蹲在路邊遲疑了會,伸手按在他肋骨上。
“沐爺,你不是吧?”朗歌反射性瑟縮了下,舔舔嘴角的血討饒,“我已經外傷了,你還想搞個內出血嗎?”
“少廢話。”許風沐把他上身的骨頭摸了遍,確定沒斷沒裂才撒手,“你這傷,最多躺三天就能好。”
朗歌痛苦地哀嚎一聲,“別以為所有人的恢復力都跟你一樣變態好嗎?”
許風沐沒說話,順勢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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