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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風沐是個堅定的無神論者,對於她的做法很不理解,也沒有嘲諷的意思。說到底胡麗跟他沒多大關係,即使是鄭家董事長夫人,在他這裡也跟路邊的的村姑區別不大。
胡麗跟許風沐對上眼,才總算看清楚他的五官,心裡一驚。
那雙帶著笑意的瑞鳳眼,跟許雯年輕的時候如出一轍,只是看著就招人喜歡。而他薄利的唇…胡麗定定神,誦了兩句經文悼念已逝故人的亡靈後,輕柔的跟許風沐搭話,“小沐,我可以這麼叫你吧?”
“不行。”許風沐想也不想就回拒。
先前還好奇鄭明淵的脾氣到底像誰,總透著娘兮聖母。現在見過胡麗,總算發現正主了。許風沐把香蕉皮扔進垃圾桶裡,從兜裡摸出紙巾擦擦乾淨手,大步往醫院裡走。
“小沐…”鄭明淵似乎想要促進弟弟和母親的友好交流,被胡麗不動神色的按住了,只能嚥下大片大片勸說的話,跟在他後面走進醫院裡。
西二院除了地勢清新脫俗,內部跟普通醫院沒多大區別,到處是扶著腦袋吊著胳膊哀嚎的病人,和穿著白衣服穿梭其中的醫生和護士。
由於鄭功成躺在醫院的這大半個月,替醫院貢獻了卓越的營業額,身為他繼承人的鄭明淵在院裡受到了貴賓般的對待,甚至不用去掛號處掛號直接進了院長辦公室。
鄭明淵安頓好胡麗,帶許風沐七繞八繞到裡面,穿過陰森森的走廊。越往裡走人越稀少,顯得周圍環境蕭瑟又陰沉。可能是由於是院方獨立走線拉電,導致供電斷斷續續,懸在頭頂上的白熾燈忽明忽滅,最明亮的時候也不怎麼光亮,旁邊白牆聳立在暗無天日的過道里,燈光打過去灰撲撲連成一片,似乎隨時會聚攏,壓得中間生靈沉悶窒息幾欲逃離。
院長辦公室在走廊盡頭,踏過漫長的壓抑,漆藍的門牌上刻著墨字:良貴。
辦公室內部和外面保持高度一致,空蕩、壓抑、陰森。黑厚的辦公桌上沒有堆成山的病例,黯淡的桌面上只有一雙枯瘦的手,如同快要脫皮的老樹喪失水分佈滿褶皺。院長良貴只有穿著勉強像個醫生,寬鬆的白大褂垮在他身上。推門而入時掀起一陣微風,白大褂順著這陣風變成個飄搖的塑膠袋。
郎貴抽乾魂魄的渾濁眸子勉強聚集起一絲焦距,勾住許風沐從腳踝開始落到他脖頸上。許風沐脖頸一涼,瞬間有被利刃舔舐過的感覺。
“許先生,您的檢查專案已經安排好了,我這就帶你過去。”郎貴說出口的每個字都像是悶在喉嚨裡,聲帶用不上什麼力氣,下一刻就要斷氣那種感覺。
他施施然從轉椅上起來,垮掉的白大褂輕飄飄飛了出來,整件衣服吊在他身上。直到良貴走到他們身邊,許風沐才注意到右邊袖子是真的寬鬆。
他沒有右臂。
世界上殘疾人那麼多,致殘的方式也多種多樣,許風沐覺得自己過度敏感了。可能是早上才見過那種形狀的屍體,導致他現在看到誰缺胳膊少腿都忍不住多盯兩眼。
許風沐沒應聲,沒說話,順著鄭明淵的意思在醫院轉了一圈。由於是‘關係戶’,檢查結果神速揭曉,各項指標都證明許風沐身體比野獸更加強壯。
“…許先生最近生活作息不規律,身體免疫力已經在下降了。而且從片子裡能看出您身上有多處骨折線,左小臂也有被鈍物擊打的淤腫。”
“我知道了,”鄭明淵接過檢查報告,語重心長的勸告許風沐,“你還是要注意休息,別太辛苦了。要是覺得公司事情太多勞累你了,以後不願意上班可以不去,瑣碎的事情都推出去,只要專心搞好跟亞諾的合作就行。平常有什麼需求,也可以跟我提,別總是敷衍自己。”
許風沐聽著他漫長的嘮叨,暗自琢磨‘只搞好跟亞諾的合作’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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