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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志裡不可能讓這段感情開始。
但萬一呢?
“果然是入魔了…”穆瑞遺憾地搖搖頭,對於他的墮落表示難過,“你怎麼想到追他啊?”
朗歌懟,“他眼睛長得討喜,不像你一臉命苦,晦氣。”
穆瑞:……
我招誰惹誰了?
許風沐隨意挑了間審訊室進去,岔開腿大大咧咧坐在裡面的位置,見朗歌跟在後面進來,他露出耐人尋味的表情,“你公司很閒?還能給老闆放假過兒童節。”
“湊合,公司上下千百號人,總該在兒童節給老闆留點製造兒童的時間。”朗歌懟的雲淡風輕,三言兩句擱下整個亞諾的公事。
今天是六月的頭一天,連清晨升起的太陽都帶著童真再說早早早。許風沐不想把時間浪費在幼稚的口舌之爭上,越過他跟穆瑞說,“你把趙廣帶過來,再把他身上找出的兇器拿來。”
穆瑞揉揉痠疼地頸椎骨,應下來朝外走。朗歌在他對面坐下,自覺擺出受審的架勢,“沐警官,那我呢?”
“靠邊站少說話,沒到審你的時候。”正巧這間審訊室兩天內只審了趙廣,旁邊還擺著之前的審訊記錄。許風沐拿指頭壓著審訊本邊角撥過來,翻開讀了之前的審訊記錄,明顯感覺到趙廣的抗拒。
“好,”朗歌態度依舊配合,站起來在審訊室找了個陰暗的角落,貼著牆面站定,“你看這樣合適嗎?”
靠邊站,滿足。許風沐掃了一眼,“閉嘴。”
朗歌從善如流的抿起唇。
趙廣在西局被關了整整四十八個小時,隔絕了外界資訊,只跟看守他的警察嘮了點嗑,知道西區發生了大事。可天大的事也影響不到他,趙廣被拘留期間吃好喝好睡好,數著時間琢磨小警察們啥時候放他離開。
“穆局,該交代的我全說過了,你就算再審我也不可能放出其他味道的屁。咱倆也是老熟人,你老跟我死磕幹啥?”趙廣雙手讓穆瑞銬著,沒皮沒臉的晃著鐵鏈踏進審訊室,“不就是想多收點罰款嗎?剛好我們顧爺前兩天發了我點錢,說吧你要多少。”
穆瑞聽他說話害頭疼,就想抽出警棍照著趙廣的禿瓢敲下去,一了百了。
意識到腦子裡出現了啥想法,穆瑞忍下衝動按住趙廣肩膀把他壓在座位上,“老實點,這次不是我審你。”
“那是…”審訊室沒開燈,昏黑黯淡,趙廣剛從太陽下過來眼睛沒適應過來,視線在許風沐臉上晃了三秒才對上輪廓,嚇得險些從椅子上栽下去,剛才跟穆瑞癩皮的氣勢瞬間散的渣都不剩,腆下臉賠著小心叫,“許爺。”
穆瑞繞到審訊桌後面,搬來張椅子,在桌下把剛從取來套著塑封袋的蝴蝶|刀塞給許風沐。
打從趙廣進來,許風沐就把兩手放在桌下,抬高左腿登住桌沿,身體虛虛後仰,無形之中凝聚出凜冽的氣場。
是那種從未從他身上脫離過的,平常總被他捂得嚴實的匪氣。
難怪他費盡心思都挖不出來,感情不是摸碎了,而是這人能收放自如。
朗歌斜倚在灰撲撲,眼裡陷入深不可測的深淵。
許風沐在黑暗裡散發著寒涼,彷彿兩顆玻璃彈珠的眼睛蒙上冷光,“事發當日七點半,你在西區改建旁邊的超市偷東西。八點十五,被店主抓住送上警車,八點半左右經過塗家後院,看到有人影翻上圍欄,次日清早離開警局。四天後,你出現在西區改建的工地上,身上帶著沾有死者塗宏志血液的兇器,我說的有錯嗎?”
他說話的時候眼睛沒有看向趙廣,虛落在兩人之間某個空氣粒子上,但帶來的壓迫感比被直接瞪視還要恐怖。趙廣驚出一條冷汗,感覺回到幾年前,還在東區的時候,一幫人在許風沐眼皮底下鬧事,十幾個人被沒滿二十的少年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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