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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傷都遭過,知道怎麼樣是致命的。他踩下油門的時候做過預判,知道朗歌出事的機率不大。
可為什麼知道他沒事還要守在手術室外,許風沐一時半會說不上來。
只是剛才那個變態沒被推出來之前,他的心一直是懸著的。
那畜牲心真髒,兜兜轉轉把他套進來。
“傷的不嚴重,不過出血量有點多,一時半會醒不過來…”醫生絮絮叨叨說了一陣子,發現許風沐一臉漠然,似乎並不是很關心剛才手術室病人的死活。他從善如流的轉移了目標,“許先生,您身上的傷…”
“哦。”許風沐淡漠地看了眼自己血淋淋的左臂和左腿,“隨便縫縫吧。”
醫生:……
身上到處都疼,鼻腔內插著的氧氣管特別難受,一股子消毒水的味道湧到肺裡。
朗歌動了動身體,發現自己的胳膊腿都被固定起來了,唯一能活動的只有眼珠子。他翻著眼白望著滲人的醫院天花板,眼珠子滾了一圈,又安詳的回到眼皮底下準備睡一覺。
他渾身都不能動,清醒了也沒什麼……朗歌正這樣想著,剛剛閉上的眼睛又立刻睜開,帶著些微的驚恐注視旁邊的人,
許風沐手裡拿著個紅彤彤的蘋果,用身上帶著的蝴|蝶刀削掉皮,切成小塊,用刀尖扎著送到自己嘴裡。
他掃了眼,看到朗歌醒了,目光在他身上停了一瞬又回落到蘋果上。
“沐爺…”朗歌的聲音有些發虛。
他覺得現實更虛,虛的都出現幻覺了。
許風沐這是…
在給他陪床?
“嗯。”幻覺中的許風沐應了聲,翻出張紙巾把刀擦乾淨,收回到腰帶中。又從旁邊搞來個紙杯,倒了一杯底的水,舉在當空。
“嘴閉上。”
朗歌抬眼看著他,默默的閉上了嘴。
倒下來的水在半空中拉出一條細線,準備的落在朗歌的唇縫間。
這個活正確操作應該是從棉籤蘸著,一點一點潤溼他的唇。但許風沐不可能那麼細緻,朗歌在他這裡也沒那麼金貴。
他這麼一站起來,朗歌才注意到這人渾身上下都是傷。新傷舊傷疊在一起,到處都是青紫暗紅。尤其是腦袋撞上車玻璃時擦出的血痕,在他額頭上留下斑駁的傷口。
真是看著就等。
兩車相撞的時候,許風沐的方向盤是大象自己那邊的。朗歌當時還沒昏過去,記憶有一線清明。
他還記得渾身是血的許風沐踹開車門,拖著一條傷腿從車前蓋拆下一根不知道哪的鋼棍,氣勢洶洶的走到後面那輛車裡,砸碎了玻璃把車裡的人拖出來,按住他們一頓暴打。
當時他好像還說了什麼——
“誰得人你們都敢動?不要命了!”
朗歌清晰的回憶起這些細節,感覺身上的傷都無足輕重了。
“沐爺,”朗歌虛弱地叫了一聲,“我是誰的人?”
“嘖。”看倒過去的水沒怎麼暈開,朗歌的唇還是很乾。許風沐暴躁地扔掉紙杯,一臉不耐煩的看著他。
對視了三秒,許風沐低下頭扯著朗歌病號服的衣領,沒怎麼用力。他唇壓在他的唇上,給朗歌乾裂蒼白的唇暈上水潤的血色。
朗歌瞳孔微微放大一瞬,很快恢復過來。他很想抬手擁抱許風沐,但還沒等他把僵硬的胳膊彎下來,許風沐已經直起身,嫌惡地擦了擦嘴。
“變態,”許風沐鬆開他的衣領,擰著眉說,“這是最後一次,以後別讓我看到你身上留傷。”
因為手術需要,他身上的金屬物被摘了下來。手錶放在旁邊,左腕上的傷口猙獰的暴露在空氣中。
“我知道了。”朗歌近乎虔誠地望著他,眼底眉梢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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