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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袤無垠的天空下,那片彷彿同樣沒有邊際的茂盛草原,拔地而起的城池銘刻著大漢的印記,輕易就能引得她心潮澎湃。
她只是一直不能去而已。
但是現在霍去病問的她是想不想親去,說的是他會帶她去。
她根本也沒有理由懷疑他的承諾,他總是能夠實現他說出的話。
所以曹盈向霍去病點了一下頭,又點了一下。
淚珠不受控制地從她的眼眶中摔了出來,砸在了地上。
可她洶湧的情緒不甘心只以淚水的形式表現出來,所以又化作了言語:“我想去看的,真的可以嗎?”
霍去病先是被她流淚驚著了,但很快發現她只是因為高興才落淚,沒有因此勾起病痛。
他舒了一口氣,重露出笑容,卻是鄭重向曹盈道:“可以,但你得答應我一定照顧好自己,將自己養得更健康些。北邊風大,我可不想你被風從我身邊捲走。”
曹盈應承了下來。
她說到做到,在問過周先生,知道她如今的身體調養得已可以正常用些精細膾炙的肉食後,即便不喜歡肉帶著的腥氣,也會說服自己克服心理障礙吃下去。
所以陪伴她快一個月又將往朔方去的霍去病也漸放下了對她的擔憂,預備出發了。
然而在霍去病離開長安城之前,長安又發現了一件大事。
長安城門衛來報,有兩個形容落魄的人著匈奴服飾,持十年前流通、年號更替後早已不復再用的通關文書,自陳歸國,請入長安。
若僅是如此,他們這一路往長安來,怕是早在剛入關時就已被攔下了。
但是當先一人卻是手持漢節,雖漢節上的節旄已只餘寥寥,但仍能辨得出那確實是一柄漢節。
證明他的身份確實是大漢的使節。
宮人來報這件事的時候,曹盈與霍去病都在衛子夫的宮室裡。
劉徹正逗弄著劉據,忽聽聞這個訊息都是一愣:“朕從未遣使節往匈奴去。”
他秉持著對匈奴強硬征討的態度,自然不會遣去使節商談什麼事。
實際這許多年來,自竇太皇太后歸政於他,他一直專注於鼓勵國中漢軍強盛,且見了成效,自然不可能再用聯絡他國的手段來對付匈奴。
“聽護送他們一路回來的幾個邊鎮守軍道,領頭那位自言名諱是張騫,旁的就一直不願說,還防備著他人偷走漢節不肯放下,所以一直不受好意洗漱換衣物。”
“張騫?”宮人回報中的這個名字終於驅散了劉徹腦海中的迷霧。
他想起來了。
在劉徹初繼位還不曾把握軍權的時候,聽聞遙遠的地域有一國名為大月氏,與匈奴有世仇,便起了心思。
因此他遣使節聯絡大月氏,想要藉由與大月氏聯合,來說服竇太皇太后對匈奴採取攻勢。
只是當時北域完全被匈奴人把控,大月氏又只是一個遙遠的只剩傳言的國度,劉徹又無實權,當然無法以軍隊護送使節往大月氏去。
所以劉徹只是貼出告示,徵募有為國之心的能人出使大月氏。
來應證為使節的張騫就是宮廷中的一位侍從官,至於旁人大都只是民間為謀出路博一搏未來的投機者。
劉徹對張騫的印象不深,只記得是個看著頗為庸常的青年人。
聽旁人說他為人寬厚守信,劉徹便勉強滿意地將象徵大漢的漢節交到了他的手上,又從自己私庫中取了些銀兩購置水糧,便將他們送走了。
說是說漢使,但實際上只是劉徹自己的私人行動,那時由竇太皇太后把持朝政,連歡送他們的儀式都沒有。
“當真是張騫?”劉徹不太敢信,他以為這支因自己年少時一念送走的使者團早就應該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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