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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盈吩咐了車伕追著,便回了車廂中閤眼一會兒,試圖緩解眼前發黑的症狀。
貓兒感受得到她的不適,也表現出了些焦急,喵喵著用軟乎的肉墊輕拍了拍曹盈的肩。
“我沒事。”曹盈睜開眼,捉了它的小爪子,勉力笑了笑試圖安慰它,可她身子的顫抖卻出賣了她。
貓兒喵嗚了一下,沒有再打擾她,團在她的胸口,安靜地做一個發熱源。
曹盈胸口稍暖,心也暖了些,拉扯在她腦中的那根線有所放鬆,疼痛也輕了。
她慢慢地呼吸著,擔憂卻絲毫未減。
希望還來得及。
第20章 受傷  她所想到的辦法
衛青已經有些精疲力竭了。
館陶公主派來邀他的僕從不許他騎馬跟隨,他就只能穿著一身盔甲快步跑著,跟在他們馬匹後面。
他倒也猜出這是館陶公主為了女兒,故意向自己發洩怒火。
但衛青思索著這樣能館陶公主消消氣也是好的,總歸比讓懷孕的姐姐受折磨來得好些。
因而他雖追得小腿都有些抽筋了,卻也仍咬著牙跟著。
他大口喘著氣,吞入肺中的冰冷空氣如同刀子般自他喉道一路往下刮,帶起一陣血腥味,他也只能嚥下。
往日裡讓他驕傲的盔甲此刻也成為了了沉重的負擔,抵擋不住寒冷反倒叫他跑得越發艱難。
衛青跑得有些麻木了,一雙眼望著馬隊的方向,腿機械地邁著。
身旁還有個騎著馬的僕人,不時甩鞭,罵罵咧咧地催促他,讓他跑得更快些,嘴中說著不能讓館陶公主等他的話。
這當然只是藉口,可衛青連思考的精力都沒有了,只得在他催促下繼續跑著。
終於,他們停了下來。
衛青以為他們終於折磨夠自己了,慢慢也止了步子。
站定原地時他才意識到,自己一雙腿都失去了知覺,若不是憑著意志力強撐,他怕是已經倒下了。
“是要休息嗎?”他沙啞著聲音去問身側那個下了馬的人,回應他的卻是一道寒光。
衛青反射性地抬起手臂去擋,刀刃便劈砍在了他所穿的盔甲上。
只聽“噌”的一聲響,盔甲抵擋住了這一擊,可力道卻也震得他手臂發麻。
然而他沒有再呆愣的時間了,這人的下一刀已經接著向他劈下了。
衛青終於明白先前他們逼迫自己奔跑的用意了,此刻他的腿已經抬不動步子逃離了,只得抽出腰間所配長刀應對。
他在羽林軍中練得武藝不弱,又穿著一身盔甲,這個人無章法的劈砍沒法傷害到他,若單對單,說不得他還能取勝。
可在場的又不僅僅者一人,先前在他前方的那十餘人都已經下了馬,各自拿了武器,嬉笑著圍聚了過來。
這些人是要殺他。
積累的疲憊感讓衛青連憤怒都生不出了,只是有些絕望——他沒想到館陶公主會做的這麼絕。
雙拳難敵四手,他的武藝再高超,遲早也會被這些人耗死。
但是他不想死。
即便此刻的他已幾乎陷入死地,他也想搏一搏活下去的可能性。
衛青一邊扛著四面八方攻向他的刀刃,儘量護住自己,一邊轉動腦筋試圖找到一條生路。
向這些人跪地求饒他是做不到的,且這些聽命行事的人本也不會因他的哀求就放過他。
而若全憑打鬥,他自問也沒有以一勝十的本事——十死無生,衛青面對的局面就是這樣。
但是他眼中的火光並沒有因知曉現實而黯淡下去,若這些人非要取他的性命不可,他必然也要他們付出代價的。
衛青奮力與他們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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