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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們了,曹盈也不知道。
她向父親曹壽說過不願學道學後, 就瞭解了些儒家理論,這兩位年代不久遠的儒家先行者她自然也是知道的。
他們兩的理論雖然她只粗看了,還沒有研究透。
然而這兩位儒家人物身死的是由她卻是已經瞭解過了。
賈誼是因學生墜馬憂慮而死的且放在一邊不說,晁錯的死實是有竇太皇太后的參與的。
文帝時,太皇太后的權力就已經很大了,單看她差點推著劉武作太子就可以明白這一點。
晁錯是不被她認可的人,最終在她推動下死去就理所當然了,並不一定就是因不明實事才導致的失敗。
且前陣她才殺了兩個儒家門生,所有人也都知道她對黃老之學的推崇。
如今太皇太后以儒家兩位先輩的失敗為例講道理與自己,是否就帶上了個人情感?
“盈盈以為我是在刻意貶低他們嗎。”
曹盈沒有說,太皇太后從她語氣卻能猜出,嘆了口氣道:“盈盈你聰明是聰明,但有時也會顯得不夠智慧。此刻即便你心中覺得我有不對,也是不該與我分辯的。”
曹盈將話脫口說出後,也稍有些後悔。
若換作以往她是不敢質疑太皇太后所說的,只是今夜老人太過慈祥,才叫她給忘了。
她縮了縮脖子,垂頭看著自己的鞋尖,不知道該如何答話。
而太皇太后指她不對後,也沒再說話。
屋中一片沉靜,只有月光打下婆娑樹影被風吹著搖晃,曹盈實在是捱不住這沉默了。
她偷偷摸摸去看太皇太后的神色,卻見太皇太后並沒有生她氣的意思,臉上倒是顯出了笑意。
“曾外祖母?”她踟躕著喚了太皇太后一聲,仍是忐忑於她的態度,輕拉了拉太皇太后的大袖。
“你這樣沒有分寸地問話和害怕,才真像個孩子。”老人聽出她聲音的顫抖和害怕,沒有再僵著場面。
曹盈不知道她這話到底是誇自己還是責怪自己,便小聲認了錯。
她和藹向她笑道:“小孩子犯錯沒什麼的,小時犯些錯也只是小錯,我們這些長輩指導著你改正了,沒人會怪你。若大了,你再要犯什麼大錯,鬧得沒法收場了,那才叫難呢。”
怕真打擊到了曹盈,傷了她的心,太皇太后又補充說道:“雖然你不該直接與我指出,但你指出的內容,其實沒什麼問題。我對儒家就是有偏見,也不認可它的好。”
“但... ...”曹盈反對的話脫口而出,見太皇太后還有下文要說,念著她方才告訴自己應注意時宜說話,抿唇沒有插言。
“我不懂他們講的那些大道理,什麼立規矩崇禮儀定法律,勞民傷財討不得好,說不得還會引起紛爭。我夫君崇黃老一輩子,事事昌順,即便採納賈誼的意見也是綜合了黃老之說實施的,萬民稱頌。”
太皇太后對於儒家的厭惡沒有向曹盈避諱:“結果到了啟兒那裡,被晁錯蠱惑著去削藩,眾藩王和學者都向我告不可未,啟兒卻一意孤行,非要按晁錯說的做,我也就允他試一試,結果呢,七國之亂若不是靠他弟弟用命攔了那許久,朝廷都要被毀掉。”
曹盈張了張嘴,沒能說出什麼話來。
太皇太后說的似乎也確有一番道理,她的想法在腦中轉了一圈,也不知道應該如何反駁。
以史為鑑,且是太皇太后親經歷過的事,她只聽了過程,說不出個錯來。
“晁錯雖說大錯特錯,但好歹對啟兒,對朝廷是忠的,想的那削藩策也是繼賈誼那一套,為朝廷考量的。藩王對朝廷虎視眈眈確是隱患,總需要除了的,只是藥從來不可下猛了。啟兒非要試,我也就讓他試了,結果證明是我對了,他不該著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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