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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較他雖然已從匈奴眾中叛出,但因根深蒂固的信仰, 仍懷著對龍城聖地的敬仰。
衛青擊敗龍城守軍, 破壞了他心中的龍城聖地,他雖然因如今的身份不好對衛青如何,但要在他這兒排一個對漢人厭惡程度的榜,那衛青無疑就會是榜首。
“這個衛將軍不是很擅長急行軍嗎, 一路能殺到龍城去, 怎麼到我這裡就磨磨蹭蹭的!”
壞心情消磨著耐性,趙信的耐心終於還是告竭了。
怒氣湧上心頭,他將杯盞往地上猛地擲去, 力氣大到將這金屬酒爵都摔得變形了。
這舉動也嚇壞了離得最近、正隨節拍舞蹈的舞姬。
她小小地叫了一聲,步子也再跟不上節奏,被身後也嚇得失神了的姐妹撞在了腰上, 一下子便摔倒在地了。
隊形完全亂了。
所有舞姬都停下了舞蹈,原本奏樂的樂師們也放下了樂器。
他們不敢去看趙信的臉色,只將憐憫的目光投向被嚇了一跳又崴傷了腳踝的舞姬。
她仍然坐在地上,腳踝很快腫得隆起一個大包,讓她沒法輕易動彈,只能緊咬著下唇,希望痛楚能夠減緩。
但是周遭的靜寂營造出了一種很恐怖的氛圍,將她從驚嚇和痛苦中拉回了更殘酷的現實——趙信的怒氣物件成了她。
這個念頭方一出現在她的腦海,就激得她全身汗毛倒豎。
她知道趙信的手段有多殘暴。
極度絕望下,她甚至起了自欺欺人的念頭,想著自己應該還沒有倒黴到連主人家生氣的無妄之災都會落在自己身上。
然而事實是她至今為止的人生確實寫滿不幸,偶有一點幸運也像是口中苦到極點時飲了一滴雨水,便錯以為甘霖當真是仙露。
她出生在北部邊陲村落,在尚不能完整記憶的年齡,村子就被小股匈奴騎兵攻破。
家裡的親人不是被殺就是同被擄去又分散,她本人則因年齡太小,被丟去給了個身負殘疾的匈奴人當奴隸。
繁重的勞作則沒有因為她的年齡稍有減少,畢竟她的身份只是個奴隸。
在食物富足的時候,偶爾她能吃個半飽,而到了食物匱乏的時候,則需要她全憑意志力去熬。
甚至在餓了幾天沒進食,頭昏眼花的情況下,她依然需要完成分配給她的勞作。
因為在惡劣的生存環境下,她的另一重身份就是主人的儲備糧。
她必須證明她仍然有作為食物以外的價值。
等到她長成一個少女,也就差不多到了她可以被利用生兒育女的時候了。
好在她的命運出現了轉機,她的主人病死了。
女主人一直未能有兒女,終於在丈夫離世的悲傷氣氛下,對於自己看著長大的奴隸有了一分憐憫,問她想不想回家。
她的記憶裡沒有家,她連自己的來歷都是從死去的主人怒罵自己是漢人廢物時知道的。
在她思考家到底是什麼的時候,女主人又耐著性子問她想不想回國。
藉著這一丁點耐性,她鼓足勇氣問女主人國是什麼。
女主人看她的眼神更多了一絲憐憫,告訴她:“國就是和你一樣的人聚在一起的地方。”
她懷著希冀給出了肯定的答覆,便被以一包鹽的價錢賣給了來自漢國的奴隸商人。
原本她就只是個五官周正的長相,終年的勞作更是讓她面板粗糙發黑,按理只能被當作勞力賣去做勞力,或是隨便賣給個想買個便宜老婆的男人。
但女主人替她撒了個謊,說她有舞蹈天賦。
她從來沒有跳過舞。
如果說有的話,那應該也就是被主人鞭打時躲閃得靈敏一些,或是冬日裡餓極了,踩著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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