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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那個皇位候選, 劉陵也已紅顏老去,不再能攪動風雲。
偏田蚡仍不離不棄將她養在府邸中, 對她的要求可以說是百依百順,就說不過去了。
說不過去就代表還有未知的原因。
而世間事說來說去, 無非是以利相誘,以勢相逼,以情相動, 以柄相脅。
前三者劉徹都已排除,剩下的第四點必然就是真相——劉陵拿捏著田蚡的把柄。
不過因著劉陵深居在田蚡宅邸, 劉徹沒有花費大心力去調查, 以免壞了和舅舅的一點情分。
畢竟自家舅舅頗知情識趣地沒再擋自己的道兒,劉徹沒有必要過於深究田蚡到底是什麼把柄被拿捏了。
然而紙包不住火,他終歸還是知道了。
在長子劉據出生不久後,曹盈就將事由告訴了他, 證據也一併到了他的手上。
“盈盈... ...盈盈又是如何知曉的?”
劉徹未立刻問罪, 田蚡倒是也回過味來,曉得劉徹並不是要與自己算賬了。
畢竟劉徹早已拿捏了證據,如果想要對付自己, 早就可以動手了。
“劉陵那蠢笨女人當初邀淮南王與你謀事的時候,身邊竟然一堆奉茶侍候的僕從,知情者眾, 哪裡守得住訊息。”
劉徹嗤笑一聲,毫不掩飾對劉陵並淮南王愚笨的嘲諷。
合夥謀逆這樣的大事竟然都能叫外人在場。
旁聽了的聰明人明白知曉這樣的隱秘是足夠讓自己被滅口的,在失去性命之前先行逃走,尋可靠之人藏匿起來了。
當時不懼田蚡、願意收留這個知情人的就是魏其侯竇嬰的手下灌夫。
“竇嬰雖然與你不合,但到底沒有結死仇,所以他就把人和證據都帶去給盈盈了,讓盈盈決定如何做。”劉徹說起曹盈忽地生出了幾分無奈。
竇嬰這個做法倒是聰明,由他來告訴劉徹,實質就是狀告田蚡謀逆,劉徹一旦徹查,必然會得罪王太后。
但如果明明知情卻不報上去,一旦事發了追究起來,發現他也是知情人,說不定還要將他也算在謀逆參與者中。
於是他將這件事整個託付給曹盈,到底是國事還是家事,就看曹盈的話術和劉徹的想法。
只不過竇嬰實際在成為少府後,即元光三年,就已經將證據交給了曹盈。
那時他因密旨之事已經全然信任了曹盈,自然將另一份隱秘也就一同交予曹盈處理了。
曹盈知曉後震驚了一陣,稍加思索竟是將事兒一壓壓了四年。
一直拖到劉據出生後,她才與劉徹約了時間,將田蚡被劉陵脅迫做事的緣由全告知劉徹。
因為他算準了只有這時候說出來,劉徹的怒氣是最低的——而她也確實算對了。
即便在講述時曹盈已經極盡所能更改修辭,也改變不了田蚡曾經和淮南王圖謀劉徹身後事的事實。
田蚡為了討好淮南王,甚至信口胡說淮南王在劉徹沒有繼承人的情況下,憑賢明和血統高貴,最適宜登上皇位。
這話幾乎全踩在了劉徹的痛點上,自然引發了他的雷霆之怒。
尤其是田蚡話中所蘊含義是指劉徹將來也不會有繼承人,甚至他本人都可能比淮南王這個老人要早逝。
幾乎可以說是在詛咒了。
好在如今的劉徹把控住了這個帝國,繼承人劉據也出生了,劉徹本人的身子更是健康得很。
田蚡所說的事,沒有一件有發展出來的趨向。
所以他及時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沒有在極怒下令人立刻將田蚡揪來,而是聽進去了曹盈的對自己說的話,將這件事同樣壓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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