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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盈看著她的樣子,總算知道館陶公主和阿嬌的蠻橫都是傳承自誰的了——更是認清了太皇太后這些日子來,對自己是多有縱容的。
只是太皇太后到底明事理,對事不對人,也有那個資本去宣洩這戾氣,後二者卻只是單純性格缺陷。
這戾氣不是衝曹盈而來的,但還是讓她駭住了,身子僵得不敢動,只任老人因心情將手扣在自己肩上。
有點疼,她小小嗚了一聲。
聲音很小,但是還是將太皇太后從思路中驚了出來,連忙鬆了手。
她還從來沒有向旁人這樣仔細剖析過自己的想法,一般人不配來聽,劉徹也沒那個耐心聽這長篇大論。
劉徹對她只是表面恭謹順從,她哪裡看不出來,目越盲,心就越亮堂。
“我知道,皇上也不願意我壓著他。”太皇太后緩緩吐出一口氣,沉聲說道。
曹盈一驚,雖然明知道日後仍是劉徹穩坐皇位,但是仍不可避免地慌張為劉徹辨道:“曾外祖母,您不要誤會舅舅,舅舅對您是純孝的。”
大漢以孝治天下。
若是太皇太后不滿劉徹,起意廢他,單憑這“孝”一個字就可以做到。
要知道,王太后的母家可沒什麼勢力,就算田蚡做了三公,只太皇太后一句話便可免了。
朝堂上表面上全是劉徹的大臣,有資歷深的可能會為劉徹說話,但是與太皇太后比起來,他們全都是後輩,話語的輕重無法相較。
政治上行不通,那便只能看力量上了。
如今可調控天下兵力的虎符,景帝在臨終的時候就已經交給了太皇太后。
劉徹所擁有的,只是在上林苑那一支日常陪他狩獵玩耍的羽林軍,遠離長安難以排程。
且就算羽林軍效忠劉徹,也不可能為此與太皇太后作對,與朝廷作對。
這也是劉徹敢怒不敢言,只能透過向阿嬌示好來應對太皇太后的根本原因——他都沒有反抗的能力,只能忍著。
“我可不知曉陛下如今是個什麼想法。他日常請安確實從沒有遲過,但那篇奏請避我東宮議事的書簡應也是給他過目了的。”
太皇太后面無表情,端出了平日不顯的威嚴:“但是他是純孝還是假裝,其實我都不在意。我只知曉我竇漪房是被兩位先帝託付照顧這大漢朝的,只要我在一日,陛下就不可以胡來。”
若是劉徹強要逆著她的意思行事會怎樣,她沒有說,曹盈也不敢問。
她心中惴惴不安,不知道今夜太皇太后說給她聽的這一席話到底該不該告訴劉徹知道。
若是明知道太皇太后的態度還不提醒劉徹,她擔心劉徹再度犯錯,真的惹得太皇太后動怒廢帝。
可若是說了,結果也未必好。
劉徹是會讓覺得他自己被威脅了,勃然大怒更要與太皇太后作對,還是真的聽進去了,從此以後收斂呢?
曹盈的拳頭攥緊,無法做出決定。
第34章 花瓶  你記下沒有
心中想著事兒, 曹盈在床榻輾轉難眠。
太皇太后先前向她講的話,明顯是意有所指。
自己下午才從劉徹那裡回來,太皇太后是知道的, 向自己說的一席話是否就有想自己傳遞給劉徹的意思。
她揣度著太皇太后的心意, 又權衡比較著厲害,依然彷徨不能決定, 思緒是何時斷的都不知道。
一時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夢中還是現實。
恍然間她覺著她似乎並不是蓋著薄毯躺著的了,而是坐擁著厚重被子。
疑問還沒從她心中生出, 她只一側頭,便看向了窗外。
熟悉而又陌生的景象立刻駭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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