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昭妃壽終正寢（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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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本身也連累不到我，行了，且安心等待吧，”希瑤拍了拍衛二丫的肩膀，“以後保護好金宅。”

“是，”衛二丫應聲，微微鬆了口氣。

“讓小五帶你瞭解下金宅，自己去選擇一個房間，”希瑤看向在那邊清理什麼的小五，“小五，帶衛二丫瞭解下金宅。”

“是，夫人。”小五應聲，擦了擦手，飛快跑過來。

希瑤又坐回了鞦韆之上，【你要怎麼保衛二丫？瑤瑤。】

【我說過我要保嗎？這個丫頭可還沒有完全說實話，】希瑤淡淡一笑，抬頭看向天空，【衛二丫的姿色可是真不錯的，來俊臣是王縣令的走狗，定然也知道此案，看到衛二丫姿色能不動心？】

【也有可能來俊臣確實不知曉，衛二丫沒有說謊，那麼還有第二點，依照你的資料顯示王鶴雖然不是進士出身但作為縣令包庇了來家做的那些惡事，越是奸臣惡臣，比其他所謂的清官忠臣更加聰慧，只有如此才能左右逢源，上下皆瞞，活下來。】

【那麼就有了一個問題，王鶴縣令並不是愚笨之人，難道衛二丫這麼明顯的懷疑物件就是毫不懷疑，斷定為匪患作亂？】

【而衛二丫本身所言跟著人牙子的其他奴僕都知道那倆人牙子好色，對她覬覦已久，但是在當日都不知曉衛二丫被兩人帶出去，這第三點疑惑就有了，是什麼情況下才能瞞得住所有人？】

【若是沒有隱瞞，那麼為什麼沒人對縣令提及，你給我看過那記錄的備案，可沒有人提及，都說不知情，這合理嗎？】

【若是隱瞞，那就是有了第四點，為什麼幫無權無勢的衛二丫隱瞞？他們能從衛二丫身上得到什麼？衛二丫又能給他們什麼？】

世間有巧合，但不能事事都是巧合，那樣的巧合幾乎不存在的。

白團已經被問懵，雙手托腮趴在空間的草地上，化作小人模樣此刻眉頭緊鎖，【衛二丫是預謀殺害人牙子？】

【依照現在女性心理，即便衛二丫會武，加上她奴隸出身，會逆來順受，或者說可以在事情發生之後再來反抗，那樣什麼結果都有可能，但很少能有一個普通百姓的奴隸出身，因為被盯上，而預謀殺害兩人，】希瑤輕輕搖頭，這是不可能的。

不能用後世的思維來斷定這時候的女子，武則天還沒上位，這時候的女子還沒有那麼高的地位，只是稍微比其他朝代好一些，也僅此而已。

大環境下，女性心理沒有後世那麼強大自由，她們本身依舊是被束縛著。

【除非她本身認知見識高於我們所看到的，所以無法忍受人牙子對她的覬覦，】希瑤眼睛眯了眯眼，只是為什麼要來告訴她呢？

同情？

利用？

她孤兒寡母來到東都，經營一個早食攤，能有什麼值得利用的？

【白團，你給我查一下衛二丫的身世，一點點往前查，從孫家牙行開始，】希瑤立刻吩咐道。

而與此同時，汴州府衙。

狄仁傑在書案旁看著手中的信件，抬頭看著面前的狄成，“狄成，這是不良人調查出來的？”

狄成點頭，“是，這件事奴才直接安排了何樂負責，何樂通知了江湖上的朋友查到的，大人可要傳何樂？”

“荊王李元景啊，”狄仁傑眉頭緊蹙，將信件放在書案上，起身站在窗戶處，微微嘆息一聲，“狄成啊，當年高陽公主風化案一舉成為謀逆案，連累了不知多少人，其中李氏血脈便有三人王李元景、吳王李恪、巴陵公主，這衛二丫若真的是荊王之女，你說該讓本官如何判？”

荊王血脈盡數被貶被流放，能活下來一個是一個。

“除衛二丫外其餘人都已死，即便知曉她的身份，大人也沒有證據來判了，”狄成將茶水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