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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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弦暗地裡跟蹤背德典當師協會。
他們浩浩蕩蕩的進入了血肉巷。
那個熟悉的大門緊閉著。
從閃爍的燈光來看，裡面是有人的。
蘇弦在考慮。
要不要，支援一下呢？
這似乎跟他的任務並不矛盾。
反而是如果四季號當鋪被蕩平了，他會很麻煩。
……
四季號當鋪的大堂內，氣氛有點緊繃。
一縷青煙升入空中。
兩根菸管面對著面。
“末末，好熱鬧啊。”
白骨屍魔吐了一口青煙，有些雀躍的看著窗外。
而季末，額頭上的青筋，出的比青煙還要多。
他狠狠抽了一口迷時香，然後，死死盯著白骨屍魔。
“你這個……你這個……”
他已經不知道怎麼說了。
“爸爸，來，喝一口酒去去火吧。”
一身紅衣的少女，把斟滿了烈酒的酒杯遞給他。
季末一飲而盡，然後猛的站起來，一把拉住白骨屍魔的那隻沒有肉的手。
“我早就應該這樣了！”
“把你交給那幫傢伙！”
說完，他拽著白骨屍魔就往外走。
阿金從他的口袋裡鑽出來，咬著白骨屍魔的袍子，一塊往外拉。
顯然，這兩位少有的，在某件事上達成了共識。
“呀，等等啊！末末！阿金！再怎麼說，我們之間的感情也不是金錢能衡量的啊！”
白骨屍魔懶洋洋掙扎道。
同時，她扭頭向樓梯的方向：
“姐姐，你勸勸末末嘛！”
樓梯上，一個身穿破爛長袍的怪女人，正坐在那裡。
她一半臉是傾國傾城的美少女。
一半臉是彷彿至少有一百歲的老婦人。
破爛的長袍下面，不時傳來嘰嘰喳喳的聲音。
灰魔女的表情，前所未有的疲憊。
完全失去了往日那沉著，神秘的姿態。
季末停下手。
看了看灰魔女。
又看看白骨屍魔。
“行，既然你都這麼說了。”
他把手一鬆，白骨屍魔掙脫了束縛。
“灰魔女，我們兩個一向不對付，但白骨屍魔畢竟是你的妹妹嘛。”
“那今天這事，我就完全聽你的。”
“我們百分百尊重你的看法。”
“要不要把她交出去，你來決定。”
白骨屍魔一聽，立刻開心起來：
“姐姐，你就只有我這一個妹妹啊。”
“所以，你也絕對不會把我交給我那些可怕的人的，對不對啊？”
“你肯定是愛我的，對不對啊？”
白骨屍魔帶著撒嬌的口吻，爬在灰魔女的腳邊。
“吱吱吱吱。”
從灰魔女的袍子裡，爬出好幾只好奇的人面鼠。
白骨屍魔溫柔的撫摸著它們的小腦袋瓜。
“孩子們，勸勸你們的媽媽呀，你們也不想這麼小，就失去你們的阿姨吧？”
灰魔女從口袋裡摸出一隻腐爛的蘋果，放在嘴裡咬了一口。
然後，直勾勾的盯著白骨屍魔。
半晌，才開口：
“我的草藥園。”
“嗯？”
“我的奇美拉。”
“啊，嗯……”
“我的小屋。”
“姐姐？”
“我魔女會永久榮譽徽章。”
“那個，姐姐，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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