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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談性子涼薄冷淡,以往對沈夷光不是冷言就是薄斥的,蕭德妃姑侄倆便理所當然地認為他對沈夷光沒幾分情意,這才敢放開手腳籌謀。
她們當真沒想到,江談居然會對沈夷光這般上心。
蕭霽月咬了咬唇,第一次主動道:「姑母,那藥我服的差不多了,咱們不能再拖了。」如今兩人尚未大婚,表哥便對沈夷光這般上心,再晚一些,哪裡還有她的立足之地?
蕭德妃煩躁地揉眉:「快了,時機馬上就到。」她不知道想起什麼,挺直了揉眉的動作,抬眼瞥了蕭霽月:「你也別光催促我,咱們府上,你那個『義兄』,你也儘早安置妥當了。」
聽到『義兄』二字,蕭霽月霎時面色大變,不可置信地看著她。
蕭德妃敲打了她一句,又放緩了神色,拉了她的手:「我的兒,這事兒你瞞著我做什麼?倘不是我自己猜出幾分,難道你還要瞞我一世不成?」她緩緩補了句:「你放心,六郎不知此事。」
蕭霽月懸著的一顆心稍落幾分,勉強一笑。
——這是他們蕭家有一樁死也要瞞著的秘密,她蕭霽月,其實早有未婚夫。
當初蕭家並無如今的風光,有意與世家攀親,費了老大力氣,才給嫡女蕭霽月定了清河崔氏的旁支子弟,原也是極好的姻緣,誰知崔家這支碰上兵亂,一夕之間慘遭滅門,只有崔小郎活了下來。
也就是同一年,蕭氏被封為德妃,江談終於被定為太子,蕭氏有意擇從孃家擇取一女為太子妃妾,一邊是未來的帝王妃,一邊是門庭寥落的崔家妻,蕭家和蕭霽月豈肯俯就?
幸好知道這樁婚事的人死的都差不多了,蕭家也著意把這樁事捂著,知道這婚事的人不過一掌之數,只是崔家旁支被滅門,聖上都對獨苗崔寧頗為憐惜,還親自過問過兩回,蕭家再有意對他籌謀,也不敢輕舉妄動。
思量再三,蕭家決定先把崔小郎認為義子,接到家裡養著,往日只讓他和蕭霽月兄妹相稱,打算慢慢淡化這樁婚事,崔寧感念蕭家,也自覺門庭衰敗,委屈了蕭霽月,對她無有不應,只恪守兄妹之禮。
不過崔寧卻有才幹,極得江談的青眼,半年前江談去山南辦事,他還特意帶上了崔寧。那些時日,蕭霽月幾乎沒睡過一個安穩覺,每夜都是噩夢纏身,惶惶不安。
所幸她也有幾分運道,江談回長安的路上遇刺,崔寧勇武有謀,拼死護得江談周全,自己卻落了重傷,已是油盡燈枯,江談這般寡淡的性情,都為他幾度落淚,所謂愛屋及烏,因著崔寧對蕭家和蕭霽月讚譽有加,江談自然也更加愛重蕭氏一族。
——所以他這些日子對蕭霽月百般縱容,甚至為她屢次拋下沈夷光,二分是沖她為自己擋的一刀,餘下八分皆是瞧在崔寧將死的份兒上。
她勉強定了定神:「姑母放心,他也就這兩日了。」
蕭德妃這才喜笑顏開:「那便好,這禍根萬不能留的。」
她說罷又是一嘆,眉眼恍惚:「咱們寒門不易,我初入宮的時候,遇到世家出身的妃嬪,不光得舔臉賠笑,還得伏低做小,倒似她們的奴婢一般,明明我也是陛下的妃嬪」
她想起昔年不易,語調漸漸激烈,神色憎惡:「太子重禮,事事以皇后為先,日後殿下登基,怕也只是個太妃的位份就打發了我,難道我苦熬這麼些年,熬到我兒子做了皇帝,還是要給他們世家女為奴為婢?!」
她緊握蕭霽月的手,嫵媚的眉眼斜挑,戾氣陡生:「阿月,無論用什麼手段,你得把家裡那攤事料理乾淨了,皇長孫必得出自咱們蕭家!」
沈夷光見江談和謝彌對峙,心裡卻生出一個不著調的念頭來,她本來已經不覺得兩人生的相似了,但眼下一瞧,好像又有二分像了。
她瞧著兩人對峙,思緒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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