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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彌差點氣笑,隨口打發她:「主人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你說的這種誓我不會發,我平時也不是這麼發誓的。」
沈夷光鍥而不捨地追問:「那你平時怎麼發誓的?」
謝彌用兩根小指勾了下,用毫不掩飾地哄小孩的態度:「拉勾上吊一百年不準變。」
沈夷光瞧出他的敷衍,哼道:「你哄誰呢?」
謝彌背過身整理床鋪,閒閒地道:「不信便罷了,主人自便。」
在他當沈夷光走了的時候,小指忽的一輕,她一根細長的小指軟軟地纏了上來,套住了他的小指。
謝彌怔忪。
沈夷光勾住他的小指,邊晃邊一本正經地道:「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謝彌低頭看她努力端著的小臉,心頭不覺漾了下。
她正要把手抽走,謝彌卻突然微微施力,緊緊勾住了她的小指。
他纏住她的小指把她再次拉近,又把拇指跟她的緊緊貼著,首尾相連。
他道:「主人既然發了誓,我可要當真了。」
沈皇后在國寺住了小五日,等江談來接,她也差不多要走了,第二日便起了個大早,略收拾了一番,又用過早膳,正要出發,誰料來了個內侍通傳:「娘娘,聖人到了。」
沈皇后一訝,忙和江談出國寺正殿相迎,眾人也隨她出去了,在她身後行大禮迎接。
昭德帝很快走到沈皇后身畔,親手扶她,沈皇后就勢起身,笑問:「大家(皇帝的稱呼)怎麼來了?」
昭德帝先打發其他人下去,他眼下有圈淡淡青黛,聞言一笑:「昨夜突然夢到故人,心有不安,特來祭拜。」
沈皇后似有不安,勉強一扯唇:「這麼多年,難為大家還記得。」
昭德帝一嘆:「是啊,這銥誮麼多年過去了那事過去多少年了?十八?十九?還是二十?」他搖了搖頭:「她若要有孩子,當與太子一般大了吧。」
沈皇后身子一震,昭德帝才意識到自己突生的一句感慨驚到她了,忙安撫:「朕沒有旁的意思,皇后隨朕進去祭拜吧。」
沈皇后沉了沉心,頷首應了,只是心下到底不安,總想喚個親近之人來陪著:「讓潺潺來抄往生經吧,她亦是精通佛理的,待抄好之後,我和大家把經書和紙錢一併燒了,也算是咱們的心意。」
這不過須末小事,昭德帝笑著應了。
帝後方才已把其餘人打發走了,身畔服侍的皆是積年心腹,並不擔心這次談話會外傳。
只是兩人都沒有注意到,昭德帝方才進來的時候,站在沈夷光身後的謝彌匿在陰影裡,目光如出鞘的刀鋒,將他自上而下掃了一遍,又一寸一寸地收回視線,回刀入鞘。
沈夷光聽昭德帝和沈皇后喚她去抄經,不免心生詫異,帝後祭拜的到底是何人?居然這般重視。
不過她剋制住了自己的好奇心,正要前去大殿,忽然就見謝彌走過來:「主人。」
他步伐雖急,眼神倒是挺悠閒:「方才忙亂的時候,太子殿下身邊的內侍繡春在四處找我」
他自己倒不是不能處理,不過江談自己犯蠢,有現成的賣慘機會,他還替江談藏著掖著不成?
沈夷光眉頭一皺。
江談記恨著謝彌當眾頂撞他,所以要趁她忙碌的時候,把謝彌叫去懲戒,真是豈有此理!
雖然謝彌也不是個好的,不過和江談一對比,還是謝彌順眼點,沈夷光當即解了自己的牙牌給他,哼了聲:「你先去我的馬車上躲著,諒繡春也不敢在我車上拿人。」
謝彌唇角一勾:「多謝主人。」
沈夷光這經書,一抄就是兩個時辰,都快把謝彌的事兒忘了。
等她鑽進自己的馬車,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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