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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彌渾不以為意,又在她耳邊嬉皮笑臉:「不說更好。」
這種事怎麼好大庭廣眾之下談?難道讓他一國儲君當眾哄女人嗎?江談不悅蹙眉:「我就在這兒等著你。」
沈夷光兩隻手奮力扒拉著謝彌橫在她腰間的大手,偏那手就跟長在她腰上似的,怎麼費力也拽不開。
她反而被他找準空隙,五指強橫地插入她的指縫裡,她被迫和他十指緊扣。
她心煩意亂,說話語氣也不大好:「不必了,我和殿下沒什麼好說的唔」
謝彌這個挨千刀的,手指居然在她腰間輕輕地撓了撓,
她嗓音打起了細細的顫,說話聲音也變了調。
她第一次發現自己的腰居然極其敏感,她花枝般的軟腰無力地彎折,整個人委頓地趴俯下來,謝彌就勢接住她。
江談還未聽她說過如此狠話,當即變了臉色,一時竟未察覺她聲音異樣。
他雖是蕭德妃所出,但因容貌俊美,性情淡泊守禮,自小便是無數閨閣少女的夢中情人,再加上他才幹出眾,後又被立為太子,還從未有人這般下他的顏面。
而沈夷光,已經一而再,再而三地拒了他。
哪怕在他已經來示好,主動給她臺階的情況下,她還是拒了他。
她真的不怕自己棄了她嗎?
他手指微微收緊:「潺潺,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他寒聲道:「出來,和我談談。」
沈夷光正費心對付該死的謝彌,壓根沒注意江談說了什麼,不過就算她聽了,現在也不會再在意了。
江談在外面略候了片刻,見內裡並無半點動靜,他怒極反笑:「好啊。」他是真的惱了。
江談閉了閉眼,聲音恢復了以往的冷漠:「你別後悔。」
車裡依舊沒有半點動靜,他惱怒至極,轉身欲走,忽然聽見馬車裡環佩輕輕叩響,發出一聲『叮』,還有沈夷光極輕極輕地『啊』了聲。
江談腳步頓了頓,驟然回頭,眼底漸漸帶了一縷疑色。
潺潺今日好像有些古怪。
她就算心裡再惱,行事也不喜歡藏著掖著,大方說開就是了,為何今日怎麼都不肯下馬車?說話也敷衍至極。
莫非馬車上有旁人?可是潺潺怎麼會私會別人?她怎麼可能喜歡旁人?
他眉心微跳,神色掙扎,額間青筋乍隱乍現。
他在原地靜默片刻,正要強行開啟車門,繡春忽然匆匆跑過來,在他耳邊急聲道了幾句。
江談臉色當即變了,毫不猶豫地翻身上馬,轉身離去。
沈夷光咬牙切齒地坐在馬車裡,身上還搭著那條小貓毯子,毯子上還有謝彌的餘溫。
馬車的後窗開啟,謝彌像一縷輕煙一般,沒被任何人發覺地離開了。
江談聽聞崔寧不成的訊息,沒做任何猶豫,當即快馬趕回了長安。
可他還是來遲了一步,他到蕭府的時候,蕭家已經掛滿了白帆,江談心頭巨震,隨手撂下馬鞭,大步走了進去。
他一進蕭府就聽聞隱隱哭聲傳出,他心頭巨震,大步走向西院,就見崔寧的屍身停在床上,蕭家的小輩慟哭不止,其中尤以蕭霽月哭的最為傷心,『義兄義兄』的喚個不住,連江談進來她都未曾留意。
江談腳步頓住,就這麼定定瞧著崔寧屍身,沉默了許久許久。
半晌,他才嗓音嘶啞地問:「致遠臨去之前可有說些什麼?」
江談對崔寧極為欣賞,崔寧又是為救他而送命的,蕭家人便是裝,也得在江談面前裝出一副和崔寧情同手足,悲痛欲絕的神態來。
蕭家大郎蕭霽空擦了擦紅腫的眼眶,有意把話題往蕭霽月身上引:「回殿下,致遠和四娘一向親厚,他最後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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