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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德妃靈機一動,輕推了蕭霽月一把:「你去樹下試跳一段。」
她又親自迎江談進來,笑吟吟道:「你幫四娘瞧瞧,她跳的如何?」
江談目光沒被美人吸引走,倒是先落到那件千金萬玉的衣服上,他輕皺了下眉太奢靡了。
待蕭霽月眼波流轉地跳完一段,他才淡淡道:「頗有大家之風。」
他雖不好歌舞,但出身皇室,自有審美,蕭霽月的確頗有功底,不過匠氣有餘,靈氣不足,而且這支舞也太婉媚了些,並不適合獻壽。
蕭德妃故意瞥了兒子一眼:「比你那未婚妻如何?」
蕭霽月的舞不適合歸不適合潺潺還完全不會跳呢,真是何苦爭這個意氣,江談眉心微擰,有些不快:「母妃若無事,兒先告退了。」
蕭德妃又忙道:「讓四娘送送你。」
江談心下仍是不愉,轉身離去。
沈皇后鳳誕那日,蕭德妃特意將沈夷光排在了蕭霽月前一個,在宮裡這麼多年了,蕭德妃還是這般小家子氣,沈皇后不免心煩,卻也懶得為這點事和她相爭。
沈皇后此次千秋宴辦的頗是隆重,就連北戎的王子,以及外族的幾個使臣都來宮中賀壽,還有不少慕名來看沈縣主獻舞的。
畢竟沈縣主雖美名遠播,不過也沒人聽過她會跳舞的,她和蕭霽月又頗是不睦,眾人不免猜測,她是為了和蕭霽月別苗頭才決定獻舞的,真是把自己給坑了。有那心腸不好的,譬如蕭德妃和蕭家人,便等著看沈夷光當眾出醜。
待到雅樂響起,沈夷光上著柔粉上襦,下著青柳色下裙,攜著十二貌美伴舞緩緩入內,她這身顏色頗有些衝突,但穿在她身上,就像一隻含苞欲放的春桃,灼灼生華。
清極生艷,艷極無雙。
她腦後的一對兒步搖也是粉玉所制,下墜粉珊瑚珠,珊瑚珠雖她旋腰擰胯的動作有節奏地頻頻相撞,卻並不雜亂,反而發出泠泠好聽的聲音。
她就像是東君座下的神女,爛漫,天真而自由,讓春風吹拂過每一寸山河,無拘無束,無所不至,也正暗合了這支舞樂要表達的含義,春回大地,萬年生春。
蕭德妃原本看好戲的神情漸漸凝住,不禁瞧了眼蕭霽月。
蕭霽月手心沁出一層薄汗,遙遙向江談看去。
江談跪坐在案幾之後,身子卻微微前傾,他臉上萬年不變的冷漠早已褪去,春雪初融,他不知不覺眉眼含笑,眼底滿是欣悅,似乎在為沈夷光驕傲。
泱泱正殿裡,無人不為她欣喜,無人不被她驚艷。
至於下一支舞是什麼,是何人來獻上,早已無人在意。
第14章
江談雙手搭在案几上,已經失神許久。
沈夷光的技藝遠在蕭霽月之上,且含情帶意,已經融於高超的技藝之中,這絕非一朝一夕練出來的。
潺潺是會跳舞的,他還能看出,她對跳舞是極熱愛的。
她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學的呢?為什麼不告訴他?他們是未婚夫妻,本該是這天底下最親近的人才是。
似乎江談不覺露出思索之色,她好像曾經提起過這件事,只是他未曾放在心上過。
江談薄唇微抿。
直到一舞結束,他身側不遠處傳來低低笑聲。
他輕輕蹙眉,側頭轉向下首的座次:「晏將軍有何見教?」
他下首坐著的是北戎二王子,在北戎又領大將軍銜,真正的實權人物,北戎和晉朝彼此牽制,北戎派了這人來,算是半個質子,晉朝也自有貴胄皇子派去北戎,不過北戎勢大,兵強馬壯,他這半個質子也當的極氣派。
這人膚色雪白,瞳深似水,眉眼如畫,眼睫投籠出一片陰影,除了眼窩略深,再瞧不出哪裡有北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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