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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不是銀子不銀子的問題,難道沈夷光就沒送過殿下頂頂好的東西嗎?在沈夷光這裡,殿下從來都是在心尖頭一位,憑什麼到了殿下那裡,她家金榮尊貴的女公子就得拿次的,剩的!
沈夷光眼下的心情反而比蔣媼平和得多了,約莫是心裡空蕩,反而起不來什麼波瀾:「既是這樣,便拿到庫房裡吧,留著以後走禮送人。」
蔣媼猶豫:「只怕殿下怪罪。」
沈夷光不以為意:「至多斥我幾句,不理幾天我罷了,又不會少塊肉。」
蔣媼:「」她家女公子怎地成了滾刀肉
蔣媼一嘆,正要轉身,沈夷光忽然又叫住她:「阿姆等等。」
她起身,從盒子裡拈出一粒火玉耳釘,這顆火玉耳釘雕刻成神獸屏蓬,眉目細緻柔和,看著極為和善,一看便知是吉獸。
沈夷光滿意地點了點頭,先讓屋裡人退下,又飛快瞧了謝彌一眼:「我瞧你右耳有個耳眼,這神獸樣式也適合男子佩戴,這隻耳釘便送你了。」
她這幾日為了探究謝彌身份,在書上查了謝彌腰間和耳上兇獸的資料,那隻兇獸名喚並封,據說是踩著滔天的火焰而生,脾性暴烈邪佞,重情也重欲,是一等一的兇獸。
並封有個雙生兄弟,便是這屏蓬了,屏蓬生於弱水,性情與並封截然相反,是出了名的仁獸,兄弟倆素來水火不容,仿若仇敵。
她把謝彌的耳釘從並封換成屏蓬,想著沖淡他的煞氣和欲氣,讓他以後好好地修身養性,省的總想著那種事!
為了不顯得太刻意,她眼神挪開,掩飾道:「這樣式沒哪個女子喜歡,男子又少打耳眼的,想來想去,也只有給你合適了。」
耳釘他十多年前倒是被人強按著打過一次耳釘,那可不是什麼愉快的回憶
謝彌扯了下嘴角,指尖碰了碰快要癒合的耳眼,還是那副不走心的德行:「多謝主人的賞,不過我的耳眼快長好了,戴不進去。」
他上輩子那個並封不還天天戴著,兇獸猙獰,讓她瘮得慌
沈夷光見他又跟自己對著幹,蹙著細眉,脫口道:「我幫你重新打,這總成了吧?!」
她最近經常想一出是一出,謝彌懶得廢話,再說又不是他第一次打耳眼,矯情個什麼。
他很無所謂地道:「隨主人的便。」
他以為打耳眼就是拿針穿過去便完事,誰知道沈夷光頗費周折地找來了烈酒,冰塊,銀針和藥粉等等讓人眼花繚亂的玩意。
她看起來比他這個要挨針的人還緊張些,先用烈酒泡過銀針,秀指又捏起兩粒冰塊,緊緊貼在他的耳珠處。
謝彌有點不耐煩,看了眼她被凍紅了的秀指,簡直莫名其妙:「這又是在幹什麼?」
「冰塊能緩解疼痛,還能讓你少流點血。」她還不住問他:「還有感覺嗎?這裡麻了沒?」她長這麼大最怕疼了,以己度人,覺著這世上的人都該跟她一樣怕疼。
謝彌不自覺地把她和上回給他打耳眼的人對比,覺著她真是事多話也多,她說話的時候,氣息吹拂在他耳畔,話多的讓他都彆扭起來。
他側了側頭,臉上的不耐稍減:「麻煩主人快點動手。」
沈夷光瞪了他一眼,才拿起銀針比劃來比劃去,一臉苦惱,就是下不了手,話也難得多了起來:「這耳釘挺大的,你忍一下。」
面對這麼個嬌嬌精,謝彌的耐心終於耗盡了。
就在沈夷光比劃著名不敢下針的時候,他突然攥住她的手腕,狠狠一鬆,銀針扎透了皮肉,血珠汩汩冒了出來。
沈夷光見到血的次數屈指可數,見狀不由輕叫了聲,手忙腳亂地掏出手絹給他胡亂擦了幾把,又敷上藥粉止住血,慌忙問:「你手怎麼那麼快?疼不疼?還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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