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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巴雖然欠,不過上藥的時候卻極輕柔小心,她這樣身驕肉貴的,居然一點也沒被他弄疼的。
沈夷光會提出和江談退婚,的確出乎他的意料,但想了想沈夷光的性情,會做出這般選擇也不奇怪。
她向江談提出退婚時,他就站在她身後,卻從未見她有過如此冷硬決絕的時刻。
驚鴻一見,亂人心曲。
說到這個,沈夷光不覺抬眸看了他一眼:「我再威風也威風不過你」她哼了聲,眸底不覺帶了點試探:「瑞星的那個未婚夫,你是怎麼找到的?」
謝彌不是失憶了嗎?怎麼還有這般神通?
謝彌自然是派人去查的,不過他神色如常地道:「說來也巧了,我之前誤撞過他和瑞星私會,今天瑞星既然無端栽贓主人,我便想著他或許能知道什麼,就和常部曲幾個暗中扣了他。」
這解釋合情合理,沈夷光消了疑慮,謝彌忽聽到馬車外一陣急急的馬蹄聲由遠及近傳來,他側了側頭,唇角微勾。
他伸手扣住她腕子,小指時輕時重地揉她內關穴,又放柔了聲音,用帶了點誘哄的口氣:「主人今日也累了一天了,不想歇歇嗎?」
一個大活人在她馬車裡,她怎麼睡得著?沈夷光本想張嘴拒絕,但被他揉的實在太舒服,一股突如其來的睡意襲來,她竟是一字未吐,就這麼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謝彌幫她調了個舒服的睡姿,笑的一臉壞相,突然屈指一彈,一縷勁風將後窗車簾吹起一角。
長街之上,江談急切地騎馬奔縱而來。
他剛被押回皇宮,就聽見母后已經把潺潺送出宮的訊息,他簡直亂了心腸,所以違抗皇令,甚至動手傷了父皇看押他的羽林衛,事後必會被重懲,但為了再見潺潺一眼,為了討請她的諒解。
然後他就見到,長風過處,他以為永遠不會離他而去的人,趴在另一個男人的膝頭安睡,星眸緊閉,神情安詳。
馬蹄聲越來越小,直至漸漸停住。
江談心臟被緊攥住,痛的他不由彎下腰,呼吸急促,痛的他眼前一片渾噩,幾乎看不清人影。
繡春見他臉色極差,忙幫他勒住了馬,和幾個侍衛七手八腳扶著他回了宮。
江談遊魂似的在榻上枯坐半晌,才找回一縷聲音:「繡春,潺潺」
他嘴唇開合了半晌:「是不是心有旁人了?」
繡春猶豫許久不敢張口,但瞧見殿下這般失魂落魄的模樣,他終於大著膽子道:「殿下,您覺不覺得沈縣主身邊那位部曲彌奴」
他清了清嗓子:「長得和您有二分相似?」
江談眼瞳好像被注入一縷光亮,豁然大睜,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繡春。
繡春被瞧的頭皮發麻:「奴聽說當初在奴市上,縣主就是瞧他長得眼熟,這才把人買下來的。」
這倒不是他瞎編,沈夷光一是瞧他貌美,二是瞧他面善,這才會央了祖父買人的。
理智上,江談知道他說的話毫無道理,他或許和那賤奴有兩分相似,可還有八分不似呢,更何況兩人的性情出身也是天淵之別,可他的心裡頭,就是搖搖曳曳的冒出一線火苗來,在他心裡幽幽燃著,竟比全熄滅了還要折磨人。
江談閉了閉眼,提筆寫下一封書信,又翻箱倒櫃找出一封陳舊花箋,解下腰間玉佩壓在其上。
昨晚這些,他方才神色頹然地道:「你找機會避開羽林衛,把這些東西去交給潺潺。」
繡春怔了怔,忙應了個是。
沈夷光收到太子送來的東西,第一反應就是退回,待瞧清東西是什麼,她竟怔忪了。
那玉佩她撂在一邊沒管,字字泣血的書信她也直接燒了,不過花箋她卻拿在手裡翻來覆去地看了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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